北夏皇懒得跟苏折说,反正说又说不过他,便跟沈娴道:“有这么个嗜赌成性的男人,朕要是你,早一脚把他给踹了。”
沈娴道:“他毕竟是阿羡的父亲,这哪里使得。
以前也没见他去外面赌。”
北夏皇道:“那你打算怎么管教他?
依朕看让他把那债据拿出来撕毁一笔勾销就算了。”
沈娴问:“多少的债据?”
一提北夏皇就气血上头:“十万两!”
沈娴一脸惊诧:“呀,又有这么多啊?”
北夏皇:“你让他拿出来!”
沈娴便一脸为难道:“那是皇上与他之间的债权债务关系,我哪里有权利叫他撕毁啊。”
北夏皇道:“他是你男人,他的不就是你的?”
沈娴笑笑道:“那真要是我的的话,我为何要平白撕毁十万两的债据啊,我傻了吗?”
苏折似愉悦地扬了扬眉。
北夏皇:“……”北夏皇沉默片刻,道:“所以你支持他烂赌?”
沈娴严肃道:“不不不,一会儿我肯定要好好说他的。”
大概是之前沈娴给北夏皇的错觉,让他差点就以为沈娴是个孝顺的好儿媳了,可事实证明,这夫妻两个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看来想靠着沈娴把那十万两债据销毁是不太可能的了。
但北夏皇想想怎么甘心,于是再努力一把,看着沈娴道:“朕是这逆子他亲爹,难道你就不想讨好一下朕?”
沈娴勾了勾唇角,悠悠然笑着,侧头看向苏羡道:“阿羡,还不快叫爷爷。”
苏羡非常配合地唤道:“爷爷。”
北夏皇:“……”看来这一家三口都是专业吸血的!苏羡道:“爷爷屋里坐,一会儿留下来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