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追究,因为我自己的母亲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计较,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恨爱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更恨出生在这个家庭,有一个重要自私的母亲,因为心里的愤怒和憎恨,我没日没夜的训练,最后因为挑战自己的极性在训练的过程之中从山崖那边滚了下来,腿上的旧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但是你从来就不知道。”
这邪他从来没有对谁说过,即使是再好的兄弟和战士,他也没有对外说过半个字的原因,因为实在是说不出口,他没办法告诉别人是因为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哥哥偷情,而自己的母亲怕事情传出其太过难看影响声誉要他忍下所有的屈辱什么都不要说!
吴文兰摇着头,不住的摇着头,“我,我不知道,你,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说了就有用吗?”成越嘲讽的看着她,问道,“我说了你会过来看我,还是会放下手中的工作来照顾我,或者是追究成超而还我公道?”
吴文兰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当时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过只是打一通电话,然后拜托自己的妹妹多多去看看他,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了。
见她不说话,成越淡漠着冷笑说道,“你什么都不会做,因为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的儿子,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不存在亏欠,对吧。”
吴文兰张口欲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成越偏过头去,不再去看她一眼,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许久才开口说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再为你活着说那个家做任何事情,早在三年前你跪在我面前乞求我的时候开始,我跟那个家已经再无任何关系。”
米佳看着他,从她这边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说出这邪的时候他的脸上有多痛苦,她替他心疼。
整个屋子一下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吴文兰才缓缓的开口,语气相较刚刚有些弱了下来,带着点乞求,“阿越,别这样对我,我再怎么样也是你的母亲,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够好,也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是阿越,我就你一个儿子,对于成超我只是愧疚,我只是尽量的努力想去补偿,因为不管怎么说当年确实是我对不起他的母亲,才会害的他们小的年纪就要失去自己的母亲。”说着话,吴文兰的眼泪忍不住的落下,脸上就自责也是懊悔,“你不知道那种亏欠别人的感觉有多恐怖,害怕,我每天晚上都做着同一个噩梦,梦见那个女人浑身是血的说要报复我,只拼了命的去补偿成超,不过是想求自己心里的安慰,但是我却为此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成越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拉过米佳的手准备朝房间里过去。
见他要走,吴文兰忙站起身来,“成越!”说着话,突然直接跪下身来,脸上挂着泪,看着成越乞求说道,“阿越,就当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成家真的不能出这样的丑闻,真的不可以。”
成越痛楚的闭着眼,没有回头却知能猜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一会儿只低声说道,“我对你真的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