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套。”海光辉开心起来,又问:“兄弟,有这样一件事,你能不能帮个忙?”
“自家兄弟,能!”丁凡爽快道。
海光辉哈哈一笑,这才说出一件事,他有个好朋友叫闫明,有个十八岁的儿子叫闫小明,并没有受过任何外伤,突然就成了植物人。
严格说,也不算真正的植物人,脑电波很活跃,身体指标一切正常,就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
医学解决不了,家里人便怀疑孩子中邪,期间找过很多大仙、道士,又是做法又是画符,然并卵,全无一点效果。
闫明跟海光辉关系不错,说起儿子的病情,也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闫明的爷爷埋在老家的小山上,以前都是父辈叔辈去扫墓,闫明作为孙辈很少去。有一年政策让迁坟,电话打到了他这里,恰好那几天有事没打通,结果就被村里直接用推土机给平了。
这就是人活着总想着子孙后代,但后代未必惦记他们的悲哀。
总而言之,闫明的爷爷虽然没走丢,安安稳稳入葬了,但百年后,坟头和尸骨却丢了!
海光辉联系自己的遭遇,怀疑闫小明的异常,也可能是受到了祖爷爷的连累,因此又想到了丁凡这位高人。
“兄弟,我琢磨着,是不是老爷子的头骨里进了蚂蚁,或者被蛇当成了窝,才让小明这孩子脑子生病醒不来。”海光辉煞有其事地推测。
丁凡差点被逗笑了,海光辉的想象力很丰富,但相学只是举一反三还不够,忍住笑又问:“坟头被铲平之前,埋了多少年?”
“具体没问,但起码也得二三十年了吧!”
“骨头基本都烂没了,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丁凡摆手,又问:“后来重新立坟头了吗?”
“立了,也在静思陵园,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哦,还有个老爷子用过的旱烟袋,外加一封道歉信。”
这回,连海光辉都笑了,给死人写道歉信,做孙子这方面,闫明比自己孝顺,他可从没有过这念头。
“是否跟风水有关,我也不能下断言,必须先看看小明的具体情况。”丁凡道。
“兄弟,咱们现在就去,你看行不行?”海光辉试探问。
“行啊!”
海光辉高兴地拍了下大腿,立刻拿出手机,联系朋友闫明,上来就一通嘘呼,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一位真正的玄学高手,孩子这次肯定能醒来。
对方答应,约在家里见面,并且会安排午餐招待。
两人离开办公室,出了大厦,一看到丁凡的那辆破车,海光辉不由皱眉,品位太低了!豪车让别的女人开,自己开个二手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带着两名保镖,海光辉的越野车在前头带路,丁凡则开车跟在后面,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一片别墅区。
看着有点眼熟,丁凡终于才想起来,海光辉的家就在这里,相距不太远。
闫明的家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三层别墅,墙体上涂着不同的颜色块,在别墅区中格外醒目,院子里种着花草,整理出几何图形,非常别致。海光辉介绍,闫明开办了一处书画市场,本人也是个知名画家,他的作品非常抢手,价格已经飙升到十万一平尺,随随便便一幅画,就能换来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