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哭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记得当年这件事,还是祖父亲口说的呢?难道他老人家也说错了?”阮夫人:
战家主:
“你c你这个逆子”战家主气得身子不停地抖,切除了这一句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这件事当年确实是老家主亲自盖棺定论的,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阮氏在战家抬不起头,想杀杀她的气焰,让她无法压着战无双,没想到,十多年后,又被人翻了出来。
若不是老家主亲口所说,他们还能解释说是误会,可现在,却连解释都不能了。
阮氏脸涨的通红,索性扑倒在了老家主怀里,哭的泣不成声,这个时候,除了哭,也不能做什么了。
一旁身着嫁衣的齐萱儿却急了,这夫人战斗力这么弱,三言两语就被战少主打的溃不成军,那她怎么办啊?
今天她站在这里,也是破釜沉舟c孤注一掷了,家里母亲哥哥都不同意的,可她却还是坚持这么做了。
因为她真的喜欢少主,哪怕是给少主做侧室,她都是愿意的,何况是做正妻,还要比那夙家女公子先一步拜堂,往后在名份上,也能压她一头。
以后,她不但可以嫁给心爱的人,还能成为整个战阀最尊贵的女主人,这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弃?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赌了。
可是她也很清楚,一旦赌输了,等待她的,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她不能输,一定不能输!
既然夫人靠不住,那便只能靠她自己了。
“夙大小姐,”齐萱突然开口了,“久闻您的贤名,齐萱一直对您也是敬佩不已,但今日您尚未进门,便闹得战家不得安宁,是不是也应该出来说点什么?”
她话音刚落,四下便是一静,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战无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却被夙弦拦下了。
“哦,你的意思是,今日这些事,都是我的错了?”有些事,她可以放给战无双去解决,但女人之间的战争,她自己可以打。
“萱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若是真的为了战少主好,为了阖府的安宁,便应该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退让一步,按照老夫人说的来做,家和万事兴嘛。”
“你说的退让一步,就是让你,来取代我的位子,代替我,跟我的夫君拜堂?”
隔着扇子,众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却能清楚地听到她声音中那浓浓的嘲讽。
齐萱一噎,“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我夫君方才说过了,他的婚事,还轮不得旁人做主,我不管你打的什么心思,都给我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至于这火盆”夙弦冷冷一笑,也不待众人反应,身形一动,身体在此时突然跃起,众人皆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只见到一个灵巧的人影在半空中闪过,冷风中,一道绿色的身影闪过,不过眨眼的功夫,竟然就这么轻轻巧巧,越过了这足有3米长的火盆,甚至连衣角都未沾染半分的尘土。
“好!”场面有着片刻的安静,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率先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