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傅怀安大概不会送团团过来了,也不会和自己领证了。
傅怀安那样事业有成内敛沉稳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如过江之鲫,想要成为傅太太的更是多不胜数,比自己漂亮的大有人在,除非是深爱,否则哪个男人能够接受领证当天女方跑了,回过头还能心平气和女方领证的?!
不领证了,这本来应该是好事。
可看到团团还留在客厅里的行李箱,林暖却忐忑不安。
她的心情就像是收了别人定金,却迟迟无法交付货物的小贩,被钉在了不守诚信的耻辱架上。
躺在床上,林暖辗转难眠。
傅怀安已经而立之年褪去年少轻狂的成熟男人,该不会有那个闲时间和林暖赌气,不来了大概就是不领证了吧。
林暖翻了个身,想到和傅怀安的那一晚,现在已经不是旧时那个封建社会,傅怀安不至于和自己过了一夜就对自己负责,自己也不至于因为第一次给了他,就从此死心塌地非君不嫁。
那天晚上他把话说的直白,他缺一个女人,并且用身体力行告诉林暖,这个年纪的男人对欲望方面的需求很高,所以不是林暖,他大概也会选择别的女人。
她没有自恋到认为傅怀安喜欢自己,虽然外界把傅怀安描述成一个成熟稳重私生活干净正派的男人,可林暖还认为这个男人有着最原始的劣根性,如果他真如外界描述的那般洁身自好,怎么会给林暖那样的暗示,又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占有林暖?!
林暖只是恰巧满足傅怀安择偶的两个条件,女人和团团接受的妈妈。
听着窗外渐大的雨声,林暖自嘲勾唇,女人好找团团接受的妈妈难寻,这个大概就傅怀安对自己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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