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慢慢数着手里的一沓钱,又惋惜地说:
“不知道这琪琪到底是谁呢,真羡慕她……”
从夜色走出来的凌震宇直接开车去了蓝天会所。
他刚从车里出来,就看到西门泽也从车里下来。
两人目光相遇,本来要伸懒腰的西门泽赶紧狗腿地凑过来,还没开口说话,他就在昏黄的路灯下看这男人脸色不对劲,于是试探着问:
“哥,出事了?”
印象里似乎出现生死攸关的事情时,他才是这样的表情,浑身的寒气更是逼人。
“怎么回事?老爷子那边还是野路子?”
西门泽伸着脖子又追问了一句。
“是狐狸精。”
凌震宇几乎是咬着牙摔下几个字,抬腿直接进了会所。
五分钟之后,两个人在顶楼对面而坐,西门泽偷眼看着正在倒酒的凌震宇,想笑又不敢:
“哥,你说小嫂子是狐狸精?这——这谁信啊。”
凌震宇倒酒的动作一滞,抬眼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把酒瓶狠狠摔在桌子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哥,这是我第二次看你喝闷酒,可都是为了小嫂子,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让菲菲去劝……”
酒杯重重地放下,目光刀子似的扫过去,吓得西门泽一缩脖子,端起高脚杯把自己脸都挡上了。
两个人就这么喝光一瓶白兰地,再开第二瓶的时候,西门泽借着酒壮胆,继续说:
“哥,不是我说你,小嫂子真不是狐狸精,要真的是,你还不得每天陷进温柔乡里啊,有空出来喝闷酒?你看商纣王啥时候还不是夜夜不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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