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爷坐在一旁,眯起眼睛笑:
“不用紧张,男人流血正常,这孩子从小就倔,刚刚还跟我瞪眼,一看就是小伤。”
凌震宇也跟着笑,意外没有推开安佑琪的胳膊,相反还就着她的胳膊从沙发上站起来,沉声说:
“包扎就不用了,我回去找云深处理一下,这就告辞了。”
不等哲爷点头,凌震宇身形一转,朝着门口潇洒走去。
安佑琪没说话,冲着哲爷点头告别,之后一路小跑追了出去。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硬撑着,从刚刚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大手其实早就开始颤抖,只是一直在咬着牙硬撑着。
一路上男人薄唇紧闭,但还是能看出他时不时地咬牙撑着。
“震宇,你怎么样?”
血根本没止住,白色的西装上整个前襟都被血染红了,看着都恐怖,可想而知他在承受着什么。
不到一分钟的电梯异常漫长,凌震宇不说话,朝着顶端的摄像头扫了一眼,不屑地抽了抽唇角,接着没事人一样地挑眉:
“小伤,没事。”
然而安佑琪已经吓得冷汗直流,眼妆都花了。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衣上不断加深的红色,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震宇……”
“嘘……”
凌震宇眯起眼睛,朝她笑笑,接着听到电梯“叮”的一声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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