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序不复杂,但是兽皮比较厚,每每扎针的时候都要费一番力气,这就让她很伤脑筋,不由的怀念起前世的顶针来,中午拒绝了恙日和石耀一起捕鱼的邀请,草草吃了两块荆花走前留给她的烤肉,按照同样的方式她又做出来一张褥子,本来还想做一个枕头出来的,可惜现在天已经黑了看不清,只能等到明天再说。
将褥子铺在她平时睡觉的地方,卷起那块她以前盖着的破破烂烂的兽皮充当临时枕头,又将被子盖在身上。
看看。
这才叫睡觉。
以前那叫什么?
那叫受罪。
“这个里面就是草?”
“好像很暖和的样子。”
沐果见恙日和石耀两人的不断在被子上摸来摸去:“你们也想要?”
两人疯狂点头,好东西谁不想要,而且还是沐果想出来的东西。
“那先睡觉,明日你们起来跟我一起去割草,我告诉你们怎么做。”
睡到半夜时,沐果总觉得有人揪她的被子,她眼睛都懒得睁,把被子提到脖子处,抓住被子边边挨着脖子围成一个圈:“别闹了恙日,明天就带你们去缝,不着急。。。。”
果然不再拽她的被子了,她翻了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刚睡着,忽然她的被子又被拽了一下,她忍不住嘟囔:“你再揪我被子,你就睡一辈子地吧,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