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吗,那你等我三天,到时候咱们一起回去。咱们剑宗这边太偏僻,跟这边一些人做买卖也赚不到多少钱,三天后我也跟你回京城,听说京城繁华,等你还了我三万两银子后,我去京城再赚上几笔,那咱剑宗的债务就能还上一些了。”一听乾城说回京城,三师姐也立刻有了兴趣。
之前那些话不敢去接,但这话倒是让乾城颇感兴趣。
“欠债,咱剑宗还有债务吗?”
“有啊!”三师姐掰着手指道:“首先就是欠的税钱,陛下每年都会来信催促,国家现在也挺难的,前年南疆发大水,北域干旱。去年东荒遭妖兽袭击,赤地千里。除了这些,咱们还欠修缮阵法c房屋c丹药的钱”
乾城:“”
原本乾城也只是随意那么一问,结果听三师姐这么一说,剑宗怎么搞得像是要破产了。
其他的也就罢了,税钱是怎么回事。
还有三师姐不一直在剑宗山上,怎么好像对国家大事了若指掌,至少这些事情乾城在京城都未曾听说。
“税钱是怎么回事,剑宗还有其他买卖吗?”乾城回头看看剑宗庞大建筑群,空荡荡的,就算自己入门后在山上也才三个人。
“哦,就是当年师父跟老皇上下棋,虽然剑宗这方圆千里山脉归属于剑宗,但每年还是要交税的”
“等等”乾城立刻想到地球上一个传说,忙道:“师父跟老皇帝下棋,将这里赢过来了?”
地球有陈传老祖下棋赢了宋太祖赵匡胤,将华山赢了的故事,难道剑宗这里也是一盘棋赢的。
“没有,师父下棋输给老皇帝了。”三师姐摇摇头,指着一剑崖道:“然后师父一剑将棋盘劈了,也一剑劈出这千里一剑崖,然后老皇帝就说师父粗鲁无趣,将这里送给师父了,只不过每年还需要交三百两税钱。”
“”乾城望向深不见底的一剑崖,绵延千里,一剑劈出。
师父这比下棋赢了华山的陈传老祖更牛x,这是强抢啊。
至于三百两银子税钱,作为京城首富的长孙,乾城觉得那或许只是老皇帝最后的面子吧。
虽然三百两银子够普通人家十年生活之钱,但有钱子弟一顿饭或许也就那么多,更不要说其他奢侈行为了。
随后又想到师姐说,当今陛下每年写信讨要税钱的话,怎么听都感觉不可思议。
每年三百两的税钱,能对百万里疆域的秦国有什么作用。陛下还亲自写信,看师姐那样子,好像也被感动。
“师父有多强?”
“我也不知道,我入门时师父就在闭关,师姐跟你一样,也没见过师父。”
“那咱们交了多少,还欠多少?”闲来无事,乾城觉得这绝对是京城无人得知的大八卦。至于师父的事情,还得问二师兄才行。
“从来没交过,到今年年底是三千零一年,一共欠了九十万零三百两,只是当今陛下每年都会写信说一下国家艰难,以前师兄他们都不擅长理财,我觉得还是要交税的。所以我打算多赚钱,将欠债一点点还上,毕竟国家也不容易。”三师姐记得非常清楚。
乾城虽然不懂国家大政,但他也知道,别说一个国家了,就算一个县城每年也不会缺这几百两银子。
“三师姐你跟我说说,陛下都写了什么,那些信我能看么。对了,之前我为了进剑宗,可是给师叔拿了不少钱的。”乾城走到三师姐旁坐下,再次询问起来。
“信都放到藏书阁了,等我出去就可以取给你看,我都记得呢,一会我跟你说。至于师叔那边的钱,你就不用想了,虽然师叔有副好皮囊,但太不着调。他外边欠债很多,师叔说了,朝廷的钱可以先欠着,但私人的债务不行。”三师姐显然对师叔也很失望。
随后三师姐给乾城说了一下陛下的信,竟然每次都写数千字,基本上会将秦国当年大事说一下。
说说国家的困难不容易,多需要每一位国民共同努力。
随后又说税钱对于国家重要,国家修桥铺路c战争c救济c官员薪资都需要税钱支撑。
乾城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
陛下真的很认真,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堂堂陛下,统御百万里疆域,就算有人花费百万两给陛下,都不可能得到其墨宝,这可倒好,这是唠家常呢吗?
要知道秦国依旧以金银为主要货币,虽然更高层次好像还使用灵玉,但国家正常货币就是金银。
可不管怎么说,三百两够干嘛的。就算明面上,也只是一个五品官员两三年的俸禄。而实际上,一个掌权的九品官一年贪的钱都可能有数千甚至数万两之多。
为钱,那绝对不可能。
这种事情,就算回京城跟
人说,都没人会相信。
这比编造皇帝夜御百女更让人难以置信。
偏偏三师姐看多了皇帝的信,竟然真的觉得,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国家税收就是要所有人共同努力才行。
真没想到,三师姐还有这样一面。
“小师弟,你这手摸起来越发舒服了”不知不觉,聊了好久,乾城聊得畅快就坐得离三师姐近了一些,似乎进入到了一个范围,三师姐的手则摸到了乾城手上。
大意了,乾城猛的缩回手,屁股急忙向一旁挪动了一下。
“嗯!”就在此时,二师兄轻哼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