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攻击对秦凡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能挡住第一次就能挡住第二次。

灰发老者渐渐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突然爆发出体内的最强修为，并且用灵识操控的红色利剑也在瞬息间化为一滩血雾。

血雾在着空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蔓延，直到最终覆盖在了灰发老者的身体之上。

这一幕，看上去有些恶心。但所散发出来的能量却令秦凡内心微颤。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能明显感受到比之前更加可怕的实力。

难道灰发老者的修为，根本不止大乘后期，而是故意隐藏了自身的道行？

秦凡正这般想着，忽然从老者的体内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这气息既陌生又熟悉，直到血雾已经彻底覆盖在灰发老者的身上时，秦凡才终于恍然这气息和三大帝族中的姚家有关！

没错，确实是姚家。

秦凡已经想起来了，当初面对姚灵珊和姚家的其他族老时，所面对的就是这种气息。

除了有些霸道以外，更多的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三大帝族中，就属姚家人的心肠最为歹毒。

他们可以不计任何后果，用着不择手段的方法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如果不是依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恐怕也不会坐上三大帝族的宝座。

想到这儿，秦凡不禁扬了扬眉疑声道：“你是三大帝族中，姚家之人？”

灰发老者闻言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表情。

毕竟他一直认为秦凡是战族的战神转世，所以在自己暴露出姚家绝学血炼术时，便能第一时间认出。

就见他眯着双眼沉声道：“没错，老夫的确来自姚家。所以若是把你这战神转世杀了，或许会多我们姚家更有溢出。”

三大帝族本就是战族最强，哪怕万年过去依然如此。

永远屈居于老二老三的姚家和方家，早就对第一的宝座觊觎已久。

现在战族又出现个战神转世，一旦让其成长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想要夺得第一宝座的位置，那更是天方夜谭。

所以灰发老者决定，如果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战神转世杀了，那么战族在短时间内肯定很难崛起。

到时候便是姚家乘虚而入的大好时机。

不得不说，灰发老者想的倒是挺美好。但他压根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根本就不是战神转世，而是他们三大帝族五千年前的死敌。

秦凡扬了扬眉，意味深长的回道：“是么？可我并不觉得你能杀了我。也可能是我杀了你。”

既然已经被认错那就将错就错好了。

反正事后也赖不到她秦凡的头上，又或许能够通过这次的事件，间接造成三大帝族之间史无前例的战争。

三大帝族勾心斗角了万年，这点秦凡还是再清楚不过。

所以只要轻轻的戳破那层窗户纸，结果可能会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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