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或许粗心大意,但送人不可能只送半路,老胡应该把姑娘送到她家附近才离开。那她为何又会拐去城南呢?
说什么怕黑,她一个人去城南就不怕黑了?
苏禾若有所思,“烤鱼铺最近有人来买秘方吗?”
“有,还不止一家。”有人想买断,有人想加盟,但都被老胡拒绝了,这可是小侯爷的生意,马上就要铺开来做的。
“那你知道都有谁想要秘方?”
徐达还真不知道,这事得问老胡。
“行,那你问清楚再来找我。”
人没搞清楚,苏禾回到家也没跟许戈提这事。
大晚上不回家,许戈脸色不太好,不过见她平安归来,脸上也没说什么。
可等到吃饭时,他就发现更不对劲了。以前她在外面干了什么,回来都会唧唧喳喳说不停。
好家伙,现在非但不说,连面都只煮了一碗。
见她把面推给自己,许戈诧异道:“你怎么不吃呢?”
“我在外面吃过了。”在茶楼灌了太多水跟点心,苏禾压根没胃口。
许戈边吃边问,“你今天都去哪了?”她有猫腻,今天煮的面也不对劲,坨了。
“在岷江边呀,我跟徐达不小心走过头,实在饿得不行吃了再回来的。”
很好,连理由都找得这么完美,真以为他没去过岷江边,那地方还能逛
到三更半夜才回来?
洗澡完,苏禾吹灯睡觉。
刚躺上,许戈的手就伸进她衣服里,相当不安分。
大热天的,他靠过来跟座火炉似的,加上他越来越得寸进尺,苏禾当下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郁闷地将他的手抽出来,“别闹了。”
真是应了那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他怎么就越来越上头呢?
许戈没再伸手过来,黑暗中睁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现在的他,早没了昔日的荣耀,更是戴罪之身,加上废了双腿的。他的骄傲跟自尊被践踏到烂泥里,对于现在的苏禾而言,其实许戈并没有多少自信。
现在的她闪闪发光,就像一只耀眼夺目的,随时都可能展翅高飞。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又怎么会被一个残废束缚住呢?
走了一天的路,苏禾实在太累,没半会就熟睡过去,压根不知道敏感的小狼狗心中早已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苏禾已经在睡梦中,她翻了翻身习惯性地抱被褥,结果将许戈给抱住了,还满足地蹭了两下。
心中的翻滚,瞬间平静了下来。
许戈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他拿起蒲扇替她扇风解暑。
早晨醒来凉爽,加上昨夜睡得舒服,苏禾心情很好,侧身偷看小狼狗的睡颜。
都说女色误国,但男色更要人命。光是他的侧颜杀,就让苏禾这只舔狗舔的义无反顾。唉,但凡他要是长得差点,她都立即把他踹掉,找个有钱人做少奶奶捡现实的多好呀。
唉,她就是个劳碌命。
苏禾突然凑过去,亲了沉睡中的许戈一口,然后认命的起床,她要去外面拼搏了。
人一走,许戈徐徐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丝笑意。
算她还有良心,他给她扇了一夜的风不亏。姑娘神出鬼没的,苏禾跟徐达一早就蹲点茶楼,谁知到晚上连影子都没看到。老胡倒好还,迎客待客一切正常,也没见他跟进店消费的女顾客眉来眼去的。
晚上回到家,许戈又不高兴了,“你今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