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背信弃义的老匹夫。”徐达气得直接开骂,“在小侯爷落难时踩一脚就算了,现在又要来吞并我们的铺子。”
苏禾满腹心事,也没察觉到徐达说话不对劲的地方,“你们先回去吧,我再想想办法。”
三人分道扬镳,苏禾打量四周似乎在找什么。
很快,邋遢的乞丐出现在她面前,“姐,你找我?”
“从现在起,你到县学门口盯着,看曹灿玉跟哪个书生搭讪。”
二狗是人精,他连盯几日都没查到曹灿玉出入茶艺馆,那必然是乔装掩人耳目。苏禾将她的五官模样描绘给二狗,二狗思索了下猛地拍脑子,“原来那公子哥是她,我这会是真走眼了。”
砸了招牌掉了面子,二狗发誓这次要抓现形的。回到家,憋了满肚子气的苏禾拿许戈开怼,“你老有福了,定国公非得把孙女嫁给你。他费尽心思谋那两间铺子,就是给曹灿玉做嫁妆的。”
厉害吧,倒腾来倒腾去,铺子还是回到许戈手上,真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他不是有钱任性嘛,要不我开价十万八万卖给他,你坐着啥都不用
干白赚二十万,还得了如花似玉的媳妇。”
许戈坐着不说话,等苏禾将坏情绪一股脑倒出来,他才深深吸口气,握住她的手道:“钱我自己会赚,媳妇我只娶喜欢的。”
这马屁拍的,舒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偏偏苏禾就吃这套,“曹小姐长的美若天仙,你就不后悔呀?”
许戈逗她,“天仙也不如我家的糟糠。”
不对啊,她怎么成糟糠?她是大漂亮,苏禾不服地拿脚怼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苏禾挺同情许戈的,他是头顶青青大草原呀。原主给他绿帽戴,白月光也给他绿帽戴。
定国公随时会登门给他送媳妇,苏禾不许他再赖上自己床上,毫不留情地赶他出来。
男子汉要学会长大,自己去面对!
添了冰,苏禾睡得迷迷糊糊间,院门被敲响,“许侄,你在吗?”
苏禾被吵醒,在窗边看戏。
曹灿玉满脸的生无可恋,被定国公强行拽进来。
许戈一如之前的邋遢,坐在院子里发呆。
曹灿玉看到他时,眼珠子都瞪圆了,受到惊吓的她捂住鼻子往后躲。如果要嫁给这个乞丐,她宁愿削发去姑子庙。
定国公将她拽过来,朝许戈笑道:“许侄,这位就是灿玉。”
许戈淡然打量了眼,“曹小姐貌美如花,但是我不配。”
“爷爷,我也觉得跟他不配,要不这婚事就算了吧。”曹灿玉挽住国公的胳膊哀怨落泪,“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是有妻子的,我堂堂国公府的小姐怎么可以做小,传出去你也没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