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挑剔的定国公都赞不绝口,老胡更是信心爆棚。铺子还在营业,按最新的流水来看,销售额已经过六十两。苏禾知道鱼的价格,很快在心里算了个数,差点没哈哈大笑。光是沙县的铺子,一天的流水就高得吓人,加上附近其他州县的连锁商铺,她跟小狼狗已经是十足的暴发户。
老刘走后,苏禾激动地抱住许戈,失控地在他脸上亲了把,“许富贵,我们发财了!”
苏禾高兴,许戈便高兴了。
见时间还好,苏禾推他一把,“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那客人要的墨宝画好。”
许戈:“”她能不能别老将他当牛使,题诗作画是高雅的活,极耗灵感的。
“要什么灵感?”明明就是想偷懒,他照着再画一幅就是。
许戈偏偏不想动,手搁在她腰上不放,“作画的事明天再说,今天你赚了这么多钱,咱们不该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这里没有娱乐活动,难不成要请他去窑子里消遣不成?
“去什么窑子?”许戈鄙视她,然后又将人拉过来,“家里就有现成的,浪费那个钱做甚?”苏禾坐在他身上,警告道:“姓许的,你是越来越坏了。”
“那也是你教的。”许戈吹灭烛火,动手动脚使坏起来。
苏禾怕痒,在床上打滚,“姓许的,你别闹。”
许戈抓住她的脚,拖了过来
被二狗警告过后,蒙人不敢再偷奶,满满一
大桶牛奶,天还没亮就送过来。
接连三天,妙心斋都爆棚,基本到中午左右就售馨关门。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走,老刘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敢违背苏禾定下的规矩,情急之下只能找许戈通气。
他们见识浅薄,许戈不怪他们,但他是无条件支持苏禾,“甜品之所有卖得贵,就是胜在它稀有新颖,要是满大街都能卖得到,那就得贱卖了。”
短短开业三天,已经有点心茶楼在仿妙心斋的甜品,不过他们连门都摸不到。牛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加上闵朝甚少有人食用,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奥妙在哪,做出来就是四不像,贻笑大方。
这也是老刘敢开口的原因,但许戈有自己的坚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妙心斋的口碑在沙县打开,把客人的胃养刁钻,咱们再解除限量也不迟。”
都是苦过来的,许戈了解他们的急迫,但商场跟战场俨然不同,商场更讲究战术打法,而且徐达他们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戒骄戒躁戒贪,是他们进入商界的第一重考验,如果连这关都通不过,迟早会出事。
这么一说,老刘这才算彻底明白,不禁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冒汗,“请小侯爷放心,我们一定谨记铺规。”
许戈瞟了他一眼,“另外,我已经把你给了苏禾,以后你就是苏禾的人,有事向她汇报就行,别搞一仆二主的事。”
老刘错愕,老脸都红了,“小侯爷,属下没没那个意思,你跟少夫人本来就是一家人。”
“家是家,生意归生意,不要把事搞混了。”
老刘惊出身冷汗,“属下明白,谢小侯爷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