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苏禾想捂他的嘴都来不及,气得她踹了二狗一脚,“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踢我干嘛?”二狗没看到苏禾挤眉弄眼的暗示,无辜被踢的他不高兴了,直接挑拨道:“当大夫就是好呀,既可以对病人上下其手,又能给病人宽衣解带的。”
苏禾气死了,拎着他耳朵轰出去。
刚转身回来,只见许戈神情阴鸷,苏禾解释道:“他患有哮喘病,突然在街上犯病了,我不知道他身份才施以援手的。”
许戈冷哼。
苏禾不爽了,“你不相信我?”
许戈嘲讽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自己未婚夫都忘了。”苏禾诧异地张大嘴巴,“未婚夫?”怎么可能,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完蛋了,完犊子了,又是原主的一笔风流债,这姓林的不落井下石c上棍打狗才怪,这真是冤家路窄啊。
苏禾面部表情很丰富,看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许戈眼睛眯了起来,“你真不记得了?”
苏禾小心翼翼道:“是我踹的他,还是他踹的我呀?”
林庭逸出身官宦之家,父亲是三品大员,他天生犯有哮喘病,自幼体弱多病但心高气傲,碍于自己的病一直没同意说亲。后来林家办春日宴,他不知怎么就瞧上了苏禾,双方很快定了亲。
林家对外瞒着林庭逸的病,苏禾不知怎么知道了,在大街厉声质问,害得他当场病发。被他发病的恐怖模样吓到,她不同意这门亲事,甚至还跟别家
公子传情信递手帕,被林庭逸逮个正着,林家怒而退婚。
自那以后,林庭逸不近女色醉心仕途,居然短短几年官至侍郎。
听完许戈的讲述,苏禾挺替原主叫冤的,虽说她退婚的手段确实激进拙劣了些,但按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也没什么不妥,何况是林家先隐瞒病情的。
这只是外传的版本,还有别的版本是林庭逸在定亲之前,就已经将自己的病告之苏禾,是苏禾口口声声说不介意,林家才下聘的。
不管怎么说,林庭逸极度厌恶苏禾,有机会绝对会搞死她就对了。但对于他为此不近女色的黑锅,苏禾是绝对不背的。就他那破败的身体,他就算想近女色也有心无力呀。
在许戈阴森的目光审视下,苏禾屈辱地低下了头,“唉,都怪我以前年幼无知。”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踢掉林庭逸,怎么轮到许戈捡到宝呢,对吧?
许戈冷笑,“以前年幼无知,现在还年幼无知?”
他柠檬满天飞的话,苏禾就不高兴了,“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有身体接触怎么了?”
“救人就救人,你扒他衣服做甚?”
唉,男人吃起醋来,更加不可理喻。
看他瞪鼻子上脸的,苏禾的脾气也上来了,“我还扒县令爷裤子割痔疮呢!”
许戈一口血喷出来,“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明明是他挑起来的,苏禾气得拿枕头砸他,“我有五任呢,你要把自己裂开呀?”
许戈真的生气了,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