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这才满意,然后问道:“你有何事?”徐达马上道:“京城飞鸽传书。”他恭敬地将密信递过去,许戈却没伸手接,“说了什么?”
见他不避讳苏禾,徐达只得道:“姓林的被弹劾了。”
许戈瞟了眼苏禾,“然后呢?”
“是多人联合上书弹劾,不过还没有弹劾结果,听说都被宫里那位压下来了,看来他还没老糊涂。”
许戈给她夹羊肉煲,“秋冬吃羊肉最好,大补。”
苏禾心死,他夹什么,自己就吃什么。
徐达尴尬,半晌又道:“小侯爷,我好像被人跟踪了。”
什么叫好像?许戈挑眉,漠然道:“是晋王的人,还是姓林的人?”
徐达摇头,“他们都太菜,这次是高手。”
许戈搁下筷子,“怎么回事?”
“跟少夫人买完东西分别,我就感觉被人跟踪,对方好像很熟悉我们的路数,来头怕不简单。”
“让老胡的人查查。”
徐达离开后,许戈又不停夹菜,苏禾差点没吃吐。
房间寂静无声,苏禾僵着脸不说话,气氛尴尬到极点。
许戈伸
手撩起她额头碎发挽到耳后,“苏禾,昨晚是我不对。其实我知道你对姓林的没什么,不过看到你提起他就眉飞色舞的,我心里不舒服。”
自己的女人一次次往情敌那跑,治病,过夜,提起来还得意洋洋,换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自己心里有鬼,看什么都是鬼。苏禾在心里冷笑,压根不屑他说了什么。
晚上熄灯睡觉,苏禾尽可能往里侧睡,恨不得将自己贴在墙上,不想跟他挨边。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许戈不但紧贴上来,手环在她腰上,若有若无的撩拨着。
她拨开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偏偏他还倔上了。
逼迫她吃饭就算了,连这种事都要用强的,苏禾接受无能,警告道:“别碰我。”
许戈意兴阑珊,“你是我妻子,有该尽的义务。”
苏禾骂道:“你还是男人吗?”
“怎么不是男人了?”许戈不但嘴不饶人,连动作也越来越露骨,“现在就让你试试,我是不是男人。”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苏禾动手了,而且用的是搏击术。他奶奶的,老娘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呀。
挨过几次打,许戈早防着她这一手,即使她动作凌厉,而且朝他致命的地方攻过来,他也轻松躲避开,甚至还跟她猫捉老鼠般逗弄起来。
以前是让着她而已,真以为自己很厉害?
苏禾恼得手脚并用,决意要把他打残。
许戈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借着她怼上来的手肘轻松推开。
被许戈一推,苏禾的额头撞在床柱上,痛得眼冒金星,栽床上不动了。
“伤哪了?”许戈将她捞回来,手在她身上摸着,急道:“伤哪了?”
温热的液体滴落,溅在许戈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