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谁给他打擂台的勇气呢?
“少夫人,咱们现在的生意很好,完全没必要理会这种小人,省得他们瞪鼻子上脸的。”
苏禾却不这么想,胡狄是铁了心要打垮四海酒楼,即便这次不应战,他还会想别的手段。胡狄现在就像条狗疯,天天在跟前晃悠,冷不丁就会被咬上一口。与其天天防着他耍阴谋,还不如一棍子彻底打死。
“真要是打擂台,你有几分赢的把握?”
徐达一怔,继而笑道:“不是我吹,只要胡家不耍手段,真刀真枪比拼的话,咱们随便拎三样菜出来,他们都不可能赢。”
不耍手段,那就不是胡狄的风格了。
比是肯定要比的,苏禾不想投毒的事再发生一次,“既然要打,那就打场大的。”
胡狄言而无信,这次必须要置他于死地。
得知苏禾的想法,许戈诧异,“到官府公证,愿赌服输?”
苏禾颔首,“他不是想打么,那就让全沙县的百姓都知道这个赌约。愿赌服输最好,即使将
来他想要反悔,还有白纸黑字为契,看看首富的脸面何存?”
“这个好!”徐达激动地热血沸腾,“只要他敢打,咱们就把他打回姥姥家去。”他已经很久没打过仗了,这次非弄死他不可,把以前的仇全报了。
徐达摩拳擦掌,心痒难耐的他现在就想打。
打发走人,苏禾给许戈的腿上药按摩,“天气越来越冷,你的脚难受吗?”
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她赌上十几年的从医经验,他的腿问题不大,怎么就走不了呢?以前说有心里阴影,现在没皮没脸的,真是搞不懂喽。
许戈握住她的手下拉,“这里难受。”
苏禾满脸绯红,“你的脸呢?”
“被你吃了。”许戈猛地将她身体一掀,让她坐在自己腰上,“咱们玩游戏好不好?”
关键时候,苏禾干脆装死,默默从他身上翻下来侧身睡觉。
“怎么了?”许戈搂着她不放,无处安放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担心打擂台的事?”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你的人不掉链子,这场比试就不会输。”
“什么叫我的人?”许戈不高兴了,朝她脖子狠狠嘬了口,“是咱们的人。”
苏禾疼得嗷嗷叫,“你属狗啊?”
许戈感到很光荣,“请叫我富贵。”
苏禾被他气笑,“不要脸。”
许戈将她扳过来,“徐达他们心里是有你的,只不过野惯了,经过这次的事,他们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哼,穿同一条裤子的,他不帮神兽说话,帮谁说话呢?
苏禾本来就没打算跟他平起平坐,他们是同袍,是过命的兄弟,她纵使花上一生的时间,都不可能取代许戈在他们心里的地位。
反过来,在她眼中的,这帮神兽是事业上的员工。既然是员工,那就要有职业精神,要不然是要被炒鱿鱼的。
“这事就翻篇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他们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