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根本不是许戈的对手,他盼朝廷的告示差点望穿秋水,加上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她就知道自己这关躲不过去了。
男人对这种事有执念,苏禾只能愿赌服输,但她又觉得过不了屈从这个坎,急道:“大白天你要干嘛,晚上再说。”
许戈才不听她的鬼话,就想要硬来。
苏禾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你属牲口的?”
许戈当然不是,但许富贵是。
苏禾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把许戈的火给踹息了。
他冷冷瞪了苏禾一眼,转身背对着她,气呼呼要裂开。
苏禾能怎么办,只能哄着呗。
许戈气不顺,又不想被她扣上婚内强女干的帽子,再说她躲得过白天逃不过晚上,大半年都忍过来了,还差这半天不成?
被她哄着好一会,他就借坡下驴,但脸色还是不好。
坐床上也不能干瞪眼,苏禾取过兽皮毛料,量好许戈的手指宽度跟长度,继续给他做手套跟围巾。
许戈实在无聊,很快又睡着。
苏禾做着针线,突然有股老母亲的无奈,养只神兽真不容易。
眨眼到了傍晚,许戈疯狂提醒她,“我们今天早点吃饭。”
苏禾的心情跟上坟似的。
大雪封门,家里没有新鲜的肉,苏禾做腊肠煲仔饭,酸溜大白菜。
许戈跟过年似的,从头洗到脚,又在房间添足了炭火。
他坐在床上等苏禾,谁知她在澡房半天不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孵蛋。
好不容易出来了,拿羽绒服裹得紧紧的。
许戈:“”穿那么多干什么,等会还不是要脱。
洗了个热水澡,苏禾两腮嫣红,娇嫩的肌肤吹脂可破。
许戈拉着她坐下,闻到她身上散发沁人的幽香。
他亲了她脸颊一口,伸手脱她的羽绒服,然后倒吸口凉气,“”这么凶!
扒开衣服一看,果然把他惦记了很久的那套衣服穿上了。瞧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许戈怕她冻着,赶紧搬到床上用棉被捂好。
他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接下来一切按流程走。
苏禾以为他是老鸟,谁知关键时候竟然是菜鸟。
好歹是镇北侯府出来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雏。
苏禾心情很复杂,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许戈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表现很好,他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完事后竟然逗弄她,“怎么样?”
苏禾本来就对他没抱希望,加上身体痛死了,心情自然不好。
不过,男人都要面子讲尊严,苏禾不忍心拂他的面,“还行。”
可能她真的不了解男人,不知道“还行”对男人而言,有多大的杀伤力。
许戈当时就僵硬了,连手都不知往哪摆。然后,躺在床上不说话。亏是熄了灯,要不然他要挖个地洞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