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管住那张该死的嘴,“表哥好看吗?”“年纪轻轻医术了得,不是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她像表哥这般年纪时,还在解剖猪肉练刀术呢。
许戈心中不快。苏禾附在他耳边揶揄道:“他没你阳刚,腿没你长,嘴没你会,唔”
被他啃的嘴疼,苏禾才收了心思,不逗这只柠檬精了。
高门大户有讲究,许戈跟苏禾的院子是分开的,何况人设摆在那里,再如胶似漆也得分开。
等苏禾离开,许戈让阿九进来。
看清阿九的奶狗长相,许戈才发现自己大意了。老姜这个蠢货,没事挑这么养眼的做甚,他是不知道苏禾这个死女人的心有多野。
尤其得知紫竹丑得人神共愤时,许戈更气不打一处来。挑男的这么奶,挑女的这么丑,果然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苏禾还在路上就不停打喷嚏,不用说肯定是许富贵在背后议论她了。
紫竹
刚进来,衣服还来不及做。苏禾从箱子给她挑了两件,“这两件简洁低调,应该挺适合你的。”
然后她又选了几件首饰,“等明天你跟我出去,我再给你挑几件。”
紫竹受宠若惊,“夫人,这可使不得。”
“是我的人就有这待遇。”紫竹还是许戈的人,苏禾打算早日把她争取过来。
接着,她又察看紫竹脸上骇人的胎记,“表哥在这块有经验,明天我问问他。”
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暖对待,紫竹挺感动的,“谢夫人。”
将紫竹安排在侧院,苏禾睡了回京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翌日睡到自然醒,许戈已经喝过药。人是苏醒了,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苏禾带着紫竹出门,刚到明轩医馆门口,一帮人从里面走出来,从穿着谈吐就能看出是地痞瘪三。
心中一惊,苏禾连忙进医馆,只见前堂被砸得遍地狼藉。药柜被打烂,药材撒得到处都是,连沈明轩也被打得不轻,嘴角流血眼角红肿。
苏禾将他扶起来,“这是怎么了?”
“没事。”沈明轩擦掉嘴角的血,眼神闪躲道:“一帮收保护费的地痞,我上次没给他们,这次假借有人受伤,怪我医治不及时趁机闹事。”
“那你怎么不报官呢?”
“官府哪管得了这么多,关了几天又放出来,他们闹得更厉害。”
苏禾扶他到后堂休息,同时给紫竹使了个眼色。
得知许戈醒来,沈明轩替苏禾感到宽心,“他醒来也好,你刚好可以松口气。”
“以后还要麻烦表哥。”
“比起你做的那些,我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想以前她锦衣玉食,如今却为保护家人不惧凶险,沈明轩真是感慨良久。
表妹真是变了,换作他都未必有这份勇气。
帮他上药,然后跟伙计收拾狼藉的医馆。药材全部混在一块,算起来损失不小。
苏禾悄然问伙计,伙计说沈大夫温柔待人,跟病患关系融洽,以前从未发生这种事。
等收拾差不多,紫竹也回来了,苏禾这才告辞离开。
“夫人,这帮人确系地痞无赖,但这次砸医馆是收人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