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望向晋王,“且说说看。”
“而立之年且官拜侍郎,在京都也算得上是风流人物,爱慕他的姑娘数不胜数,可他却孑然一身,而且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生活极其自律,平时也不爱跟同僚往来,这种人实在太奇怪了。”
似乎除了往上爬,他没有任何的需求。
“儿臣觉得,这种人要么就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怕别人发现才不娶妻生子,不与任何人往来,要不他根本就是个傀儡,无法替自己选择。”
见皇帝没说法,晋王突然话锋一转,“刘承林说的那间茶馆,儿臣让人调查过了。敬王确实去过几次,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或是私事或是讨论朝事。这几年儿臣不在京都,敬王没少替父亲分担政务,私以为这是刘承林的攀咬构陷,还请父皇还敬王清白。”
闵律没规定皇子不能跟大臣有私交,但哪个皇帝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的臣子私交甚密?
再说敬王之前掌管户部,有什么公务需要到茶馆跟兵部尚书私聊?
晋王看似替敬王求情,实则在皇帝心里又浇了桶油。
从北大仓火灾,绥州科举,再到兵部,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跟烙铁似的,一次次烙着皇帝的心。
晋王走出御书房,远远看到敬王神色匆匆而来。
兄弟俩的眼神在空中交对,激撞,宛如惊涛骇浪,礁石拍岸。
自从做出口红后,苏禾就一发不可收拾,将整套化妆工具都画出来,带上紫竹从早捣鼓到晚。
她自己忙就算了,关键还看不得许戈闲,指挥着他做腮红刷。
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做女人的这些东西,差点没把桌子掀了。不过想了想,没敢动。
远香近臭,天天把他当牛使,许戈心情不好,“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馆坐诊好。”
“医馆有人,他们搞不定会找我的。”苏禾摸了把他的脸,“下午我要去验收铺子,恭喜你自由了。”
重获自由,许戈差点没谢她全家。
收到苏禾送的口红,万梓汐眼珠子都瞪直了。天,口脂还能做成这样。
“这得卖多少钱?”太惊喜了,还能随身携带,任何时间都可以补妆。
苏禾拍她的肩膀,“那得看你的本事,你要是能卖到一百两,我也不会嫌钱多。”
万梓汐满眼都是钱,这个她有信心。
验收完铺子,在万梓汐的唆使下,两人去吃椰子鸡。
饭桌上,万梓汐神情严肃道:“我爹对你娘有意思。”
苏禾差点没噎着。
“他竟然找还衣服这么蹩脚的理由,又去见你娘了。”
苏禾还是比较冷静的,“所以你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