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吃饭,柴氏以退为进,“老爷,坤儿是保住了,大夫说以后娶妻生子不成问题,不过到底有了缺陷,奈何这辈中只有坤儿一个男丁,我寻思该给你觅几房妾室,看能不能生出儿子来。”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苏定昌有些愕然,寻思着她这是玩哪出。
见柴氏没再说话,他只得道:“这事不急,慢慢来。”
老夫人给急得,人都挑好了,为什么不借坡下驴?坤儿现在是缺蛋的公鸡,柴氏有什么好得意的,就该借此机会打压她的势头,把人抬进府再说。
“人总归是要添的,不过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眼下都在议论咱们家,我想着等风波平静了,再把人抬进来,要不然总是落人把柄,老爷你说是不是?”
人鬼两话都被她说了,苏定昌还能说什么,何况眼下风声是不好。抢子之事,若非老夫人先斩后奏,他也不会成为朝堂的笑柄,这时间再添妾室,还不定要怎么涮他。
老夫人目光短浅,以为儿子是惧怕柴氏,气得顿时没了胃口。
晚上,苏定昌跟她促膝长谈,“娘,眼下时局对我不利,不过您放心,阿琰是我的骨内,我迟早会要回来的。”
“人都进万府了,你怎么要回来?”老夫人长吁短叹,“现在万家就差把沈氏抬进府,到时更要不回来。都是柴氏心胸狭隘,否则阿琰也不会流落在外。”
自家孙子被仇人养,老夫人哽咽不止。
贺老接了个奇
怪的病人,年纪轻轻身中蚀骨散,浑身疼痛宛如虫噬,在医馆里嚎得撕心裂肺。
蚀骨散是剧毒,解药配方早就失传。中午吃饭时,贺老特意将这病例拿出来讨论,想看看各大夫有什么好主意。
古代毒药五花八门,苏禾对这块业务不熟,在旁边当个安静的瓜众。
大夫说来说去也没有好结果,苏禾被贺老点名,“你有什么法子?”
连精通医毒的大人都没法子,苏禾只得道:“从情况来看像是神经毒,骨头里不可能有虫子,是他的感观出现了问题,才觉得有虫子咬。”
神经毒很治难,而且对身体损害极大,必须要快速找到解药,否则容易出性命之危,最快的法子是追根逆源,找到下毒的人。
即使没有解药,也有毒药,会对治疗有帮助。
可奇怪的是,病人并不愿意报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认识他,是孙大夫的儿子。”
说话的是何大夫,他口中的孙大夫正是苏府外聘的府医。
儿子身中剧毒,即使孙大夫束手无措,为什么不陪同来呢?
难不成又玩柴氏那招,这帮人还真有意思。
苏禾太过好奇,下班就去骚扰许戈,“亲爱的。”
两人还在冷战,许戈不屑回应,她哪次示弱不是有事求他?
苏禾软硬兼施,边道歉边调戏他,费了半天才彻底平息他的怒气。
许戈借此机会狠狠打压她,“什么德性,哪个地方你都敢看,还想上手,真是反了你了。”
“是是是,我错了。”
“下次还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