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除了服下真正的解药之外,并没有别的办法。
可肃王给的并不是真实的解药,不过是延缓发作的药而已,如果大祭司也能制出来,问题是不是迎刃而解?
大祭司问中毒多久了。
苏禾细细算了下,似乎快满三年了。
何琛脸色不太好,“大祭司说若没有解药,命不过三年。”
怪不得肃王有恃无恐,苏禾气得差点把茶杯给砸了。
看来,还得肃王把解药交出来!
本来也想让他尝尝冷热交替的滋味,现在干脆省了,还是让他尝尝蛊毒吧。
说话间,薛青义进来。
大祭祀瞧了他两眼,朝何琛嘀咕两句。
何琛面露诧异,可等苏禾问时,他却不愿意开口。
薛青义问,“可是与我有关?”
何琛点头。
“说说看。”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何琛不由望了眼苏禾,得到她的首肯之才道:“大祭司说,先生命不久矣。”
苏禾哭笑不得,这谁看不出来?
薛青义早有心里准备,他是来找苏禾商量进密室的,想去会会肃王。
苏禾知道,薛青义是个有手段的,由他出面的话应该比许戈更适合,“侯爷临走前叮嘱,需要留肃王一命,至于其他的先生看着办即可。”
“谢夫人。”薛青义起身离开时又道,“这位祭司可否借我一用?”
苏禾没有意见。
出门碰到大团子,亲切地扑过来,“薛伯伯,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薛青义弯腰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脑袋,“嗯,好多了。”
大团子缠着他要玩,薛青义吩咐何琛先带大祭司去密室。他的要求很简单,让肃王体验下剜心挖肉的切肤之痛。
陪许承毅玩了会,薛青义的身体便已支撑不住,回到院子里休息。
一觉睡得深沉,确切点来说是昏迷到第二天才醒。
为此,苏禾还把大宝训了顿。薛青义身体很差,经不起任何折腾,小孩子贪玩不懂事,不能养成谁宠就缠着谁玩的习惯。
许承毅不懂,眼泪汪汪。
说起来,这次薛青义能苏醒这么快,除了苏禾的急救之外,还亏了大祭司的帮忙。
苗医还是有它的独到跟神奇之处,他给薛青义弄了碗符水,结果真的提前醒过来。
薛青义看起来精神还好,不过苏禾给他把过脉后却眉头紧蹙。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薛青义的身体更差了。大祭伺的符水,其实跟后世的激素无异,看着见效是快,但前提是耗了身体更多能量。
听闻薛青义让大祭司给肃王下蛊,苏禾特意去了趟密室。
进了隧道,踏进密室便传来哭鬼狼嚎的声音,肃王在笼子里哀嚎的打滚,双手不停在手上箍挠着,弄得自己鲜血淋淋。
“杀了我快杀了我啊”好歹也是堂堂肃王,佛门得道高僧,早前被挑断手脚筋塞进笼子里,他都是佛系而淡定,如今却被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苏禾浑身鸡皮疙瘩冒出来,“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