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冯克阵父子也罢,你们之所以能活到今天,不是因为运气好,而是狗皇帝犯了大忌,他没有赶尽杀绝斩草除根。”薛青义直直盯着他,“如今,你也打算犯同样的错误吗?”
他将瓶子放在桌子,“给还是不给,你自己做决定,希望你别有后悔的那天。”
许戈沉默许久,将瓶子取过来。
他没急于送往京都,而是放在书房的柜子里,闲暇之时会盯着出神。
孩子聪明伶俐,是老皇帝的幺子,在未及冠的皇子中最受宠,她更视为自己的命根。
苏禾知道许戈犯难,她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但尊重他的选择。没法同步他的情绪,但苏禾挺心疼自家男人的,在他旁边坐下,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一趟边境回来,瘦了也憔悴了,胡渣子也没清理,“你想这个想那个,怎么就不想我?”
瞧这没良心的,怎么没想?
想的身体都绷不住,脚趾头都要卷起来了。
怀大宝的时候,嫌他不知轻重没节制,即使孕期中期比较安全时,她也没让他怎么碰,好不容易卸了货坐完月子,她满门心思都在孩子身上。
产后抑郁好几个月,她的脾气反复无常。
晚上想温存一下,手刚摸上去却招她来白眼,“你烦不烦,天天就想这个?累死了,睡觉!”
后来抑郁症好了,终
于可以尽情发挥,刚吃了半饱还没解馋,她又给怀上了。
回顾苏禾的怀孕史,就是许戈的血泪史。
唯一庆幸的是,二胎没犯抑郁症。
怀孕的缘故,她的皮肤比平时还要红润,身体丰腴不少,尤其是胸部,身上散发着别样的韵味。
许戈都记不清,她多久没拿这种眼神挑逗过自己了?
身体本能地打个激灵,呼吸骤深,“怎么不想,都想疯了!”
他搂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封住她的唇,手托住她的颈椎。
嘴角被咬了下,苏禾吃痛地嘤咛一下,他便强势侵入进来。
苏禾不是尼姑,她也是有需求的,双手抱着他壮硕的腰,很快意乱情迷。
两人耳鬓厮磨,许戈呼吸粗重,身上肌肉绷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可以了?”
顺产一个半月多,自然是没问题了。苏禾知道许戈的需求,要不然哪里敢撩他。
只不过现在是大白天,她给的提示是晚上可以适当开车。
许戈才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老子都素了两年,哪里还熬得到晚上。
得到她的同意,连寝室都没有回,直接就在书房开办,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
阿九听力好,以为有胆大的贼人闯入,拔出剑刚要破门而入,却又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