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送你了么。你戴我的就行了。”
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慵懒,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姜酒垂眸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又哼了两声:“你又没送我耳钉。”
温西礼狭长漂亮的桃花眼往她脸上瞟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里带上了一点玩味:“你也太贪心了,过个生日还要我送你两套首饰。”
姜酒白了他一眼,“爱送不送。”
她又不是买不起。切。
温西礼捏住她的手,声音低沉的同她讨价还价:“你换了这对耳钉,我再送你一件礼物,怎么样?”
姜酒看着他,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在他脸上用力掐了一下,嗤笑道:“不要。”
她收回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把药油的盖子盖上,转身往外走。
温西礼长臂一挥,将人拦腰搂了回来,下巴压在她肩窝,不太高兴的问道:“谁送你的?这么宝贝,我拿别的跟你换都不行?”
姜酒跌坐在他腿上,男人光果的胸膛抵在她背后,说话间胸腔微微震动,温热的鼻息在她耳畔抚动。
姜酒雪白的脸颊微微红了一点,别过头,用胳膊肘抵住了他靠过来的胸膛,“别碰我,你身上太难闻了!”
温西礼脸黑了黑,磨牙道:“你也知道难闻?”还给他抹这么多!也不知道味道明天能不能散去。
“谁叫你这么笨,”她抬了抬下巴,“这么大了还跌跤。”
温西礼翻了一个白眼,懒得跟她扯,趁她不注意,用手飞快的摘掉了她右耳上的耳钉,“不准戴。”姜酒只感觉到耳朵一凉,一只耳钉就被温西礼抢走了,她从他腿上站起来,护住了另一只耳朵,瞪着他:“温西礼,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