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看着她,温声道:“慢慢治,反正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姜酒微微愣了愣,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看向男人的面容。
他还是那副样子,并没有显现出多少温柔,只是垂下来的眼眸,深邃的注视在她脸上,显得格外多情。
姜酒怔怔的问道:“……一辈子、是有多久?”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你想多久,就有多久。”
姜酒听完,一下子不说话了。
她靠在床头,视线有些迷茫的落在温西礼的脸上,似乎是在琢磨他刚才这句话的意思。
温西礼也不吭声,他坐在床边,平静的注视着她的面容,不时视线落在她伤痕累累的手腕上。
姜酒的伤,差不多都集中在她的手指上,可能是昏迷的太快,她没办法控制肌肉,最后倒在地上的时候,手上还紧紧的攥着刀片,伤口切的很深,手术差不多都在处理她的手指伤口。
而手腕上横七竖八的划伤,反倒只是随意的涂了一点药,用纱布包裹着,看起来创面比较大而已。
感觉到温西礼在看她的手,姜酒下意识的把两只手都藏进了被子里。
温西礼没再看,只是问道:“发作多久了?”
姜酒飞快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有点怂的道:“也没多久……”
“醒过来就这样了?”
“……”
温西礼蹙了蹙眉头。姜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