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一下子咬住了嘴唇,曾经被剖开的小腹,似乎又感觉到了那场鲜血淋漓的疼痛。
同人不同命。
确实如此。
她那么想要生下那个孩子,却在五个月的时候被生生的扼杀了。
她那么哀求过,甚至没想过敢给那个孩子冠上温家的姓氏,只求它能平安的留下来。
可是还是没有了。
而姜酒……
却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她被温西礼那么护着,有他宠着,就连孩子,都是温西礼想方设法要来的。
她却可以那么狠心的丢弃。
“我不敢。”
楚晚宁低着头,唇瓣被自己咬得苍白,声音轻软的回应。
她早就不敢了。
什么都不敢要了。
曾经的疼痛刻骨铭心,足以让她长记性,忤逆这个男人的下场有多惨,她亲身证明。
温凤眠在众人的簇拥下换上了衣服,春光明媚,他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男人温润雅致的面容,在岁月的沉淀之下,如同美酒,沉淀的越发深邃醇厚。
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双腿残疾而敢诋毁他,蔑视他,这个男人,坐着和站着,都强大的令人心生畏惧。
“晚宁,”他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还愣着干嘛?和我去医院看看我不成器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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