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看温西礼,只是转而叫人推开了门,这一次,温西礼没有来得及拦住,只能皱着眉头看着温凤眠走进了病房。姜酒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呼吸罩,她的呼吸微弱而平缓,过分苍白的脸,令她看起来像是一具瓷土捏的美丽人偶。
从三楼掉下来,她并没有骨折,只是器脏出血,伴随着脑震荡,并不是什么很简单就能养好的伤。
温凤眠只淡淡的扫了姜酒一眼,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如果不是姜酒出现在温西礼的身边,他恐怕连这一秒的视线都不可能投注在她的身上。
他这个人,实在是冷漠,不感兴趣的东西,他连分神的机会都不会给。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太满意她。”温凤眠靠在轮椅的椅背上,单手安静的拄着脸,语气有些挑剔的冷漠,“不温柔,不听话,身边的人也是一堆蠢货,你跟她待久了,也变得一身傻气。我有点后悔了,西礼,”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弟弟,“我不应该对你心软的,当初就算把你绑也给绑回芝加哥,带这么一个累赘回来,做什么呢?”
“……”温西礼缓缓走过去,挡在了温凤眠的面前,也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某种威胁的味道,这令他眼眸越发冷凝起来。
“你敢对她动手,我就算毁了自己,我也不会饶过你。”
楚晚宁站在身后,心跳猛地一跳,直面这两兄弟正面冲突,令她双脚软的几乎站不住地。
不要再说了——她在心里焦虑的祈祷着——不要再惹怒这个男人了!
“呵……”男人低低的发出了一声轻笑,他看着面前温西礼的脸,语气不急不缓,低柔着声音问道,“你是在威胁我吗,我亲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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