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樱桃做酒,本来兴致勃勃的想让顾西冽尝一下他最新研发的鸡尾酒,但是一听到顾西冽提到段清和这三个字,手上的动作顿时都停了下来,差点连装着樱桃的盘子都打翻了。
“我没听错吧?你的大衣上怎么可能沾上段清和的血啊?顾爷啊,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就是想报复一下他,所以才……”
“你在说什么?”顾西冽瞟他一眼,有些不解他的胡言乱语,“我跟那个姓段的能有什么仇?江淮野你是不是喝醉了?”
江淮野本来想侃侃而谈一下,但是冷不丁猛然回过神来,倏然住了口。
“哦,那什么……我就是好奇,你去找红会的信物,怎么就能遇上段清和的?”他不尴不尬的转移着话题,打着圆场。
顾西冽不怎么习惯与人聊天,或者诉苦,或者闲谈,他嫌浪费时间。
但是一想到之前在边境菲克村遭遇的那些破事儿,他难得有了一种类似讽刺又愤慨的情绪,说道:“可能是胆子太大又没脑子吧,追着我打就算了,还把我的人给截了。”
“你的人?”江淮野很会抓重点。
顾西冽答得很快,满不在乎道:“嗯,那边红会的人。”
江淮野显然也有些心不在焉,透过昏暗的灯,顾西冽看到江淮野有些僵硬的笑意,而后听到他用一种略显刻意的语调继续说道:“咱们跟西城段家一直没什么交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那段清和好歹是段家的人,他妈妈段芝丽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要是动了他,那咱们往后可有的烦。”
“红会去解决就行。”顾西冽一锤定音。
他显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出去了,留下一脸凝重的江淮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