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鱼还算冷静,她顺风顺水长大,遇到最糟心的事也就是渣男劈腿,失恋俩月,平日里就是上上课喝喝下午茶,参加舞会刷刷卡。
这家酒吧是她哥的心头好,她才会在她哥走了之后如此上心,可是这么一搞,酒吧被砸了就算了,自己竟然还受了欺负。
她知道今天是她们太大意了,才会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看着卢小六,一字一顿道:“你们砸店可以赔偿了事,但是你们真的要做了出格的事那就是犯罪了。”
卢小六一阵烦躁,他根本不想参与娘们儿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大老爷们干嘛要来干这种掉价的事情。
司徒葵抓起段知鱼的头发,“你闭嘴吧,今天谁都救不了你们,你们是真的惹火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作践过!”
司徒葵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卢小六不乐意,于是朝着卢小六身侧的赵冒喊了一声,“你……就你……”
赵冒应了一声,谄媚道:“诶,在呢,嫂子,您要干什么就直说。”
这连嫂子都喊上了,自然是想在所谓顾西冽的未婚妻面前刷个脸。
司徒葵下巴一扬,“你过来,把她衣服给扒干净。”
“你敢!”段知鱼牙齿都咬出血了。
司徒葵凑近她,笑了一声,“你看我敢不敢?”
她转头又极具侮辱性的拍了拍夏音离的脸,“你不是不让我拍她吗?姐妹情深啊,我今天就拍给你看!”
卢小六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他沉声喊了一下,“赵冒。”
赵冒摆了摆手,“没事儿的,小六子,不就是俩女人嘛,扒了就扒了。”
卢小六心头总是一阵阵的跳,他总觉得有哪里被他给漏掉了,尤其他觉得夏音离看起来有点眼熟。
赵冒是个实打实的败类,平日里也只敢在自家地盘上欺负欺负人,但是自从被家里收拾两顿过后,也不敢再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这会儿子能光明正大的欺负摆弄人,那还不得拿着鸡毛当令箭啊,当即就乐颠颠的凑近段知鱼。
司徒葵将手机相机打开,指挥着赵冒,“先脱衣服。”赵冒直接上手就把段知鱼外套给扒开,纽扣绷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