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愁眉苦脸的,出什么事了吗”娄母看到娄父脸色不太对赶忙问道。
“从一位老朋友那里打听到,轧钢厂明年可能会被接收管理。”娄父一脸愁容。
“走一步算一步吧,你上来什么事”娄父扯开了话题。
娄母将娄晓娥刚才的事对娄父说了一遍。
“那孩子怎么样”娄父倒是没有生气,反而问起了何雨柱的事。
“大清的儿子,印象还不错,还让我管他叫傻柱,说是亲切。”
“从你刚才说的事情来看,这孩子挺聪明的阿。”娄父看着娄母说道。
娄母便将傻柱的由来跟娄父说了遍。
“看样是这个绰号引起别人误会了,反而真当他傻的人会吃亏阿。”
“我们家现在不是已经有个傻娥子了么”娄母没好气的白了娄父一眼。
“那孩子有多大了”
“178岁左右的样子吧,你想干什么,不会想撮合他们俩吧”娄母很是吃惊。
“当前形势,工人老大哥才是主流,我们这些人被称为什么”娄父反问起了娄母。
“资本家,你是说”娄母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我们现在处于什么阵营”
“社”
娄父接着问道:“当前世界有哪两个大阵营”
看到娄母沉默着没有说话,娄父也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从我今天得到的消息来看,我担心我们将来会被清算。”
“并且我跟大清的聊天中得知,他们家三代都是雇农。”
“两人都在我们厂里上班,根正苗红。”
“大清老伴早些年因为去世了,他也没续过。”
“还有就是他们院里,有个孤寡老太太,全家都是烈士,这身份我不说你也明白。”
“如果晓娥能跟老太太认个干亲啥的,女儿以后就安全多了。”
“现在说这些还维持过早,让晓娥可以适当的跟那孩子接触下。”
一口气说了这么久,娄父停下来喝了口水,又接着说道::
“也不要跟晓娥说,我们以后可以多叫大清来帮忙做饭。”
“就说你也是谭家菜传人,很高兴看到谭家菜后继有人,让那孩子也跟着来。”
“这样我们就可以暗中观察下那孩子,在我们家晓娥也不会吃亏。”
娄父不等娄母答话,像是对娄母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傻娥好阿,傻娥好,外面如果知道娄家唯一的女儿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