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您了夏大师,有人托我找您?”
申安国问道。
“谁啊?”
夏凉说道。
“那被救出的女孩您还有印象,她的家人想要感谢您,想请您吃顿饭。”
申安国说道。
想了想夏凉,反正今天摆摊已经完成了,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没问题,地点在哪,没开车去就行了。”
“青云大酒店。”
挂断电话,夏凉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毕竟别人请吃饭,请到了自己酒店。
算了,不管了。
摇了摇头,夏凉驱车前往青云酒店。
停车场,夏凉刚到。
一个中年男人为夏凉打开了门,随后中年男人把夏凉带到了青云大酒店的三号包厢。
进入大厅,偌大的饭桌上摆满了各式山珍海味,一对气质非凡的夫妻坐在桌边。
“夏先生来了,您请坐。”
看到夏凉的到来,那两名夫妻起身说道。
“你好。”
夏凉礼貌的依次握手。
“我叫丈洲,这是我的妻子铃珍。”
那气质非凡的男人说道。
他的丈氏集团,夏凉也略有耳闻。
是一家游戏公司,资产也有几万块。
“久仰久仰。”
夏凉客气道。
“夏先生不用客气,我们这次过来是专程感谢您来了。”
丈元洲说道。
“这次多谢您仗义出手,才救下来小女。”
说到这里丈元洲长出了一口气。
“是啊,谢谢您。”
丈元洲的妻子也不禁用手帕擦了擦泪水,她得知自己的女儿失踪了,这两天都没睡一个安稳觉。
“不用客气。”
夏凉摆了摆手。
“只不过我挺好奇丈小姐身边没有一个保镖么?
”夏凉问道。
“那个孩子为人低调,除了少数人,没人知道她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也比较放心,就没有雇佣保镖。”
讲到这里的时候丈元洲满脸懊悔。
“原来如此。”
夏凉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走姿歪七扭八,打着哈欠的青年走了进来。
“爸,那人还来了。”
那青年大大咧咧的说道。
看到青年的举动如此放肆,丈元洲里面就变了脸色。
“别一天吊儿郎当的,贵客在这里,还不快问好。”
丈元洲训斥道。
“你好。”
青年挠了挠头说道。
“不好意思夏先生,这是犬子丈良才,多有冒犯,请见谅。”
丈元洲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
夏凉倒是不太在意。
“嗯?”
这时夏凉的余光突然撇到了丈良才的胸口,他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怎么了夏先生?”
丈元洲问道。
“贵公子脖子上带着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看一下么?”
夏凉指了指丈良才问道。
“我脖子上?”
丈良才低头看了看,从衣领中取出一个骨质的牌子,夏凉看到那骨质牌上闪过了一丝邪气。
“你要么,我送你了。”
丈良才以为夏凉是看上了这个骨牌,便打算摘下来递给他。
“这牌子你是从那里得到的?”
夏凉接过骨牌,抚摸着骨牌的表面,这骨牌入手后极为冰冷,表面光滑无比。
“这是我朋友从太国带回来的,他说是能带来好运。”
丈良才抬头想了想说道。
“你最近运气变好了么?”
夏凉问道。
“运气确实变好了,最近我做什么都事事顺心,不过这肯定是因为我有能力出众,关这牌子什么事?”
丈良才完全没有逼数的说道,他可是出了名的纨绔,他唯一出众的能力就是败家。
“这牌子确实能给人带来好运。”
夏凉把骨牌放到了桌子上说道。
“一个破牌子怎么可能有这种效果。”
丈良才打了个哈欠,他可不信那些封建迷信。
“你知道这牌子是拿什么做的么?”
夏凉嘴角带上了一丝戏弄的笑容。
“什么做的?我哪里知道。”
丈良才靠在椅子上说道。
“那我告诉你,这牌子是拿横死之人的头骨做成的。”
夏凉语出惊人。
“头骨。”
这吓得丈良才脸色有些发白。
“你别忽悠我。”
丈良才咽了口唾沫说道。
“怎么说话呢?”
丈元洲皱着眉头呵斥道,丈元洲早在申队长那里听闻夏凉是名有真材实料的相师,虽然他对算命风水之类的并不是太相信,但他知道申队长不是信口开河之人。
不但如此,他发现夏凉本身也不简单。
毕竟那个相师会开几十块的兰博基尼毒药。
“这东西叫阴牌,是太国的邪路法师制作的,这种阴牌的材料往往是人骨c尸油c人胎之类的邪门东西。”
夏凉淡淡的说道。
“你应该庆幸你那朋友给你的是头骨阴牌,这里封存的鬼怪并没有害人的实力,你要拿了用年龄比较低的尸体制作的阴牌,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夏凉说道。
“我靠,你别吓我。”
丈良才害怕的说道。
“你看看自己的右肩上,是不是有一道红色的印记。”
夏凉说道,丈良才低头扯开领子,果然右肩上有一道巴掌形状的红色印记。
“这怎么回事?”
丈良才的高喊道,丈良才心中满是恐惧,这绝对不是巧合,世上真的存在那些东西。
“你那朋友给你这阴牌的时候,有没有嘱咐什么?”
夏凉搭着椅子问道。
“我记得他说每天凌晨一点钟,都要上一株香,说是喂给这个牌子,当时我也没在意,就一直没有上香。”
丈良才哭丧着脸说道,夏凉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因为丈良才一直白嫖阴牌里的鬼魂,没有按时给鬼魂供奉上贡品,那东西闹脾气了。
“夏先生,你一定要救救良才啊。”
丈元洲看到了这种情况也是吓了一跳,但随即他反应过来,夏凉是其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