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国先感受到了苏尘的杀意,不由一眼瞪了过去,小陈赶忙收回脚,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他惊惧的看着苏尘,刚才他似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嚯哈哈”
又过了几分钟,原本紧咬着牙齿的陈国先终于是忍不住了疼痛,但又觉得自己一把年纪,叫出声多有失体统,于是乎竟是唱起了高声戏曲来。
站在院子外的人,一个个纷纷被院子里的动静弄得摸不清楚头脑。
时间再次过了几分钟,这次陈国先连戏也唱不下去了,双手死死抓着椅子,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还没好吗”
苏尘心中不由感到几分好笑,他摇摇头道:“哪有那么快这才炼化了一层,想叫就叫出声,越大越好,有助于炼化”
听到才炼化了一层,饶是陈国先再深的养气功夫,脸上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苏尘会让其他人出去。
原来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
苏尘也不管他怎么想,只是一
脸淡然的帮他炼化药液。
陈老将军终于还是像一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叫了起来。
一旁的陈芷雪和葛神医,还有小陈身子都不由震了震,一个个瞠目结舌,能见到一位曾经笑傲沙场的老将军这副面孔,该说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这不可能”葛神医眼睛越瞪越大,嘴唇抖动着,不住的重复着这几个字,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苏尘开口道:“整个华夏,能人异士无数,在医术一道,远胜你的人,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一掌之数”
“一掌之数”葛神医愣了一下,随后勃然大怒道:“黄口小儿,病还没治好呢,又开始大放厥词医术远超我的有这么多人简直满口胡言”
苏尘丝毫不在意他的怒气,只是摇摇头道:“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
“说我是井蛙夏虫”葛神医被气得热血上涌,双手直发抖,他很想拂袖而去,却又咽不下这口气,非得看到苏尘失败不可
时间缓缓过去,太阳直立当头,苏尘手中的药物也只剩下了一点,最后彻底消失殆尽。
陈国先起初的喊叫声可谓是抑扬顿挫,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越来越小,到最后,哇哇的喊叫声就变得怪异了一些。
所以当陈国先睁开眼睛之后,一眼就和自己孙女还有警卫员小陈那怪异的眼神对上了。
“爷爷,你感觉怎么样”陈芷雪红着小脸问道,一边还偷偷将手机往身后藏了藏。
“感觉”陈国先沉吟了一下,顿时惊喜道:“竟然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哪怕说话,也不用顾忌什么,想说多大声就说多大声”
苏尘闭着眼睛,淡淡道:“只是先保住了命而已。”
陈国先顿时不敢大声咋呼了,他站起身,试着走了几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
“健康活着的感觉,真好”他深深吸了口气,面色带着健康的红润。
“不,这根本不可能”葛神医上去一把抓住了陈国先的手,足足一分钟的时间,他才松了开来,满是失魂落魄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