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 shi mei shi ,又不是外人。”九爷说着,示意鬼仆过去,见他如此坚持我也没再推辞,拖了鞋子盘坐在沙发上,默念了几句口诀。
一朝入定,立即安静下来,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一人而已。
双手交错结了一个印结,顿觉掌心风起,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将双手分置两膝之上开始了早就驾轻就熟的“内观自省”。
缓缓地吸气,一道金光自天外穿过顶心直入丹田,反复盘旋之后随着膈肌下沉猛然爆开,金光冲开皮肤,像透过丝网的水柱一样将体内淤积的浊气通通带走,几次吐纳,周身一片清明。
随之而来的是双掌和丹田的强烈热感,闭目之时,又感几条热流自命门冲关而起,灌入督脉涌至头顶百会,从百会下行到胸口膻中再分入双手,于劳宫穴短暂停留之后,重归胸口。
坠丹田下行两足,又于涌泉穴处汇集丹田继而反复盘绕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没多久,体温开始上升,周身燥热难忍,犹如火烤,36个往复之后已然给zi折腾得大汗淋漓了。
“呼——”待功架完毕,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在这铁楼里的气温相对较低,要不然,这几分钟的工夫足够把zi祸害死了。
也不知为何,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真气运行愈发地加持不住,总跟掉进火炉似的。
“恩,你干嘛?”一睁眼,就看见鬼仆那妞儿。
当时,我就给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妞儿直勾勾地看着我,两只大眼睛也变成了金光闪闪的诡yi yang子,她的瞳色很特别,时常变换也说不清究竟是个怎样的颜色。
“mei shi 。”鬼仆说着,双目一暗,又和常人无异了。
“你这东西,练多久了?”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九爷问我。
“到现在,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吧。”掰着手指想了想,我将鞋子穿上。
“既然这样,以后就不要练了,再练两年你这小命就没了。”
“啥意思?”略微有些惊讶,我说。
“你知道你练得是什么吗?”短暂的迟疑过后,九爷道。
“不清楚,那本书没有封皮,也没有扉页,很多东西都是毫无关系的,我只知道,有一张经络图上画着很多火焰形状的纹路,可能跟这**有些关系吧。”耸耸肩,我说。
“恩和我想的差不多,据我所知,你修炼的,应该是一种失传已久的道门禁术。”
“禁术?”
“对,禁术。所谓禁术,就是那些违逆天道的法术,这种东西,或许本身无害,但是一旦炼成就会对天道命理产生恶劣影响,正因如此,禁术的修炼者,十有八九会遭天谴,所以被道派祖师严禁习练,流传至今啊,恐怕只有那些无门无派的神仙方士偷偷掌握着,看来,传你武艺的道长绝非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