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那老头儿说着,随后将那笼子的顶盖掀了起来,我过去一看,里面果然装着两只神采飞扬的大公鸡。
那两只公鸡的nao dai 上,各套着一只棉袜,可借着煤油灯那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那色彩缤纷的一身彩羽十分光亮,想必,这两只公鸡的年龄也不算大。
“您带两只公鸡干什么?”盯着那两只袜子看了半天,我指着鸡头问。
“这个呀,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老头儿说着,将那鸡笼的盖子重新盖好。
两侧的草科儿里,全是蛐蛐儿一类的东西在叽叽喳喳地叫,转动的煤油灯晃出一片光影,那小黑驴儿在路上颠颠儿地行进着,一起一伏,脖上的铜铃也带出咚咚咚的节奏来。
随着夜的深入气温也在不断下降,在胳膊上摩挲两下我觉得有些冷,打开背包翻出一件换洗的外套穿在身上,kan kan时间已经快到半夜了。
“大爷,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打了个哈欠,小胖问那老头儿。
老头儿闻言,却“吁”地一声将驴车停了下来,我一回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们竟然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要知道,这种山间小道很少chu xian类似的路口的,而我更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停了下来
“撒尿。”沉吟一声,故作高深的老头儿跳下车,九爷闻言,也跟着跳了下来,让他们这一说,我也来了尿意。小胖一个人蹲在车上明显有些害怕,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跑了下来
四个人,站成一排,搞定正常的生理行为的同时还比比谁尿得更远些,等尘埃落定,大胜而归的我提着裤子跳上车,却没想那老头儿盘腿坐在左前方的“驾驶位”上开始抽烟。
他左手掐着烟头,右手拿着一瓶白酒,抽一会儿,喝一会儿,再抽一会儿,又喝一会儿一口气过了半个小时,依然没动。虽说这小道上没有抓酒驾的交警,可你一个赶车的也不能这么干吧正寻思呢,却见金九爷一歪身子半躺半卧地坐在车上,小眼睛一眯缝,像是要shui jue!
“九爷,你这是干嘛啊?不是想在这儿留宿吧!”推他一下,我说。
“镇定点,镇定点,带路的不走,你有什么办法么?”九爷说着,打个哈欠不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