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捡起身边的木棍去跟拴着铁链的狗争斗,最后,她身上几处被划伤,却也没有将一头藏獒击晕。
一整天没有喝水,又艰难的拼搏,安素言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被抓伤的伤口因为很脏,好像已经开始发炎,她能感觉到肿胀和疼。
“水……”
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安素言迷迷糊糊的,嘴里呢喃着,身上痛的难受,她滚烫的的发烧了。
……
而这一切都透过监视器,被书房里的司徒晨看的一清二楚。
“想喝水?你也配喝水?”
他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每看到安素言为了逃跑和猎狗拼搏一下,他心中的怒气就上升一分,而现在几乎已经难以抑制。
“左寒……左寒……”
砰——
司徒晨直接将手里的水杯飞了出去,他竟然又听到她喊左寒。
都已经快死了,她竟然心心念念的人还是左寒!
身后的容战感受到屋内降低的气息,差点不敢呼吸。
少奶奶也是,这个时候说什么不好,为什么一定要喊那个左寒,他从来都没见过自家少主对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不许任何人给她喝水!”
不是要水吗?那他就绝对不给她水,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是,少爷……”
何必呢,为难自己!容战这样想。
容战真的很想劝,但是又知道自家少主的脾气,他不可能开口。
而后,司徒晨转身离开书房,不想再知道她是生是死的消息!
……
已经几天了,左寒自从接到那个半路挂了的电话以外,就再也没有过安素言的消息,派出去查的人也一无所获。
不行,他必须亲自去找一趟司徒晨。
左寒的车一路驶向司家的宅子,刚好站在窗前的司徒晨也看到了来人。
司徒晨冷笑,不请自来,自己还没找他,他倒是敢找上门来。
庄重的客厅里,沙发上坐了两位同样器宇轩昂的男人——
四目对视,谁也没有让着谁的意思。
“找我有事?”
司徒晨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咖啡,开口。
“我要接素言离开!”
左寒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司徒晨当年是怎么折磨安素言的他一清二楚,她不能再在他的手上。
司徒晨笑了,精锐的眸子看向左寒,“我没听错吧?接安素言离开?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接她离开?”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
“安素言是我的女人,任何条件,都不可能换她离开。”
“可你不爱她!”
“那又怎样?”
男人反问,爱不爱,都是他的事情,与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了她?”
“等我玩腻了。”
“……”
左寒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眉头蹙了蹙,这么自私的人,也就只有他司徒晨了。
顿了片刻,他再次勾了勾唇,“我可以把左岸以后的合作都转移到你这边,稳固你在司徒家的总裁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