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说:“他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吗?”闵姜西看着他笑了笑,“你都没说弄个皇太子当当,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少爷。”
看她笑得没心没肺,秦佔说:“去医院看了吗?”
闵姜西说:“小伤,回家消消毒就好了。”
秦佔说:“疯狗一样,谁知道有没有狂犬病。”
闵姜西真心佩服秦佔,嘴毒面前无大小,一视同仁。
“没事,狂犬疫苗我也打过。”她顺着话茬开玩笑。
三人站在球场里聊了一会儿,闵姜西主动说:“你们打吧,我先回去了。”
秦佔和秦嘉定都没理由留她,她手这样,也打不了球。
闵姜西走后,秦佔面色淡淡的道:“你还玩吗?”
秦嘉定一看秦佔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打了,同样面色淡淡的说:“玩够了。”
两人回家,各自回房间洗澡,秦佔给冼天佐打了个电话,还不等他问,冼天佐先说:“还在查,人多了,估计得几天时间。”
下午秦佔让黄卉怡把收照片的三个人喊来,结果那三个人私下里又发了别人,原以为就是一桌麻将的人,结果现在拉扯出一个足球队,人多了,每个仔细排查势必需要时间,哪怕是冼天佐,他也没有三头六臂。
秦佔穿着浴袍站在窗边抽烟,“再帮我找个人,闵姜西周六下午的客户,叫人去跟他谈谈,生儿子不会养就不要生,如果实在没时间管,我替他带两天。”
冼天佐一时间没听明白,“是要找那个客户,还是找客户的儿子?”
秦佔吐了口烟,“他儿子才七岁,我找他干什么?”难不成真让他帮忙带孩子?
冼天佐听后更懵,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惹到秦佔什么?
秦佔见他没出声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眉头轻蹙,“你就这么说,他知道该怎么办。”
“知道了。”
挂断电话,冼天佐不由得有些好奇起闵姜西来,前脚的事儿还没处理干净,后脚的事儿又紧锣密鼓的安排上,听说她把秦嘉定和荣昊都教的不错,那也不至于事事都叫秦佔挂在心上吧?
秦佔是护短,但这次护短的有些过。
秦佔站在窗边,拿着手机,想给闵姜西打个电话,但是不知道说什么,问她伤口处理的怎么样,显得无事献殷勤,跟她聊聊照片的事,事情还没查清,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话题,算了,免得她又以为他要怎么样。
换了身衣服,秦佔从主卧出来,厨房里传来动静,他走过去一看,秦嘉定正在里面倒腾。
“你干什么?”秦佔问。
秦嘉定说:“做蛋糕。”
秦佔瞥了眼趴在地上的两只茶杯犬,眼带怜悯,“别把它们肚子吃坏了。”
大狗倒也算了,小狗得个肠胃炎都容易驾鹤西归。
秦嘉定说:“我给不良老师做的,谁给狗吃?”
秦佔随口道:“你把她毒死了,以后没人给你辅导功课。”
秦嘉定认真的忙活着,不看秦佔,兀自说:“她手坏了,明早不用她做早餐,我带过去给她吃。”
秦佔闻言,不免悻悻,“你对她比对我还好,我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别切到手。”
“晚上回来吗?”
“不回来去哪?”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把门反锁上。”
秦佔面无表情,“你就什么都听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