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严如山,你干嘛呀?我还没看够呢。”晃荡着两条小腿,钟毓秀笑眯眯的问道,半点没有抗拒的意思。
“妖精。”
严如山呼吸一沉,重了几分。
钟毓秀笑靥如花,好不开心,“瞎说什么大实话,不过,你确定咱们要现在回房?难道不洗澡了吗?”
“等会儿再洗。”
之后,怎么洗澡的钟毓秀记不清了,只知道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脸都丢到姥姥家了,身上倒是干爽,睡衣也换了,一把拉起被子裹住。
“完球了。”少有睡到这么晚才起床,她都能想象得到走出去会面对什么样的异样眼光了。
“毓秀,醒了吗?”
严如山从门外走来,手里端着一托盘;行至床边,将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凳上,回身落座于床沿,低头去看裹在被子里的人。
被子里的人微不可见的动了动,钟毓秀气恼的拉开被子,狠狠瞪着他。
严如山轻笑,把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起来吃些东西,要是还困,我陪你继续睡会儿。”
“睡什么睡,研究院那边我今天还没去过呢。”不仅耽误了工作,还好似被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太难为情了。
“耽误一天无事的,你们研究院这段时间不是在全力以赴研究你给出的数据嘛!等他们研究出来了,她再过去也不迟的。”
钟毓秀赶紧摇头,“那不一样,有主心骨跟没有主心骨差距很大。”
“可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做。”严如山认真的说道:“该放手的时候要学会放手,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并不是好事;劳累的是自己,安逸的是别人。”
“我知道啊,但是,科研是严谨的,不能因为贪图安逸就放手给下面的人去胡乱折腾;我不仅要得到结果,还要知道过程,他们在研究中的优缺点,唯有将他们都培养出来了,我才有贪图安逸的权利。”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放手的,严如山身边有好些个兄弟帮忙,这几年还培养了好些好手;生意场上的事情他能完全掌控了,偶尔脱开手一次并没什么。
她不一样啊!班底才拉起来,现在脱手不是让人抓住空子捣乱嘛!
研究院是被换血了一次,可是,研究院又进了好些新人;不算研究员,就说后勤和帮忙的工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哪方势力的人。
医药研究院多年以来没有做出大贡献,难道就没有那些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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