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可否需要本王避开?”秦王站了起来,想要为他们腾地方。宋宴淮摇了摇头:“殿下无需避开,我还想请殿下为我的事情做个见证人。”
“行。”秦王原本站起来了,听到宋宴淮这么说,他又坐了回去。
屋里很安静,窗外的蝉鸣声显得愈发刺耳,宋宴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才看向了杜神医父女。
“你说你没有做这些事情,那我为什么会查到这些事情?”宋宴淮问道。
杜菲芋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宋宴淮,哭诉道:“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晏淮哥,我们认识多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清楚的,我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又怎么会做出这等谋害人性命的事情?”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了解,我跟你的交集并不多。”宋宴淮冷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表面上是个人,谁知道他内心里是个什么玩意儿。”
杜菲芋白着脸道:“晏淮哥这是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证据。”想要让他相信她没干这些事情,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她哭两声,他就相信了,那他才是傻子!
杜菲芋一脸受伤地望着宋宴淮,喃喃道:“既然晏淮哥要证据,那我就只能以死证明我的清白了。”
话音未落,杜菲芋从地上爬了起来,直直往旁边的柱子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