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回过头,看到她这样一副神情,一直淡漠的毫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心疼。
像是有什么极其挣扎的情绪从他的脸上一闪而逝。
只是太快了,快的让人甚至都来不及捕捉。
他永远都是这样。
好像不管发生什么,脸上都像是戴了一副面具,看不穿他的喜乐悲伤,永远都是似笑非笑的一张冷冷的脸。
阮安蓝调整好呼吸,静静地注视着缄默不语的陆执,似乎是铁了心想要一个答案。
“我知道你肯定都记得也都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都瞒着,或者说是你根本就觉得没必要告诉我。”
“但是现在我都想的差不多了,我想我应该有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权利。”
阮安蓝望着陆执,望着他浅色的瞳眸。
是冷淡的,不带一丝生机的。
陆执一直不说话,阮安蓝紧接着又道:“当然,你不肯告诉我也没有什么问题,我总会想起来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
……
顾霆渊是在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的时候,收到一直负责保护阮安蓝的那伙人反馈,阮安蓝好像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顾霆渊的声音又低又冷,像是从地窖深处发出来那般,令电话这端的人身体一寸寸的被冻住。“就、就是,原本太太晚上忽然下来打算出来散心,我们一直跟在太太旁边保持这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