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这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顾霆渊就已经不见了。
……
“陆执,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药性解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不是绑就是用药,我们之间就不能安安生生的好好说话了吗?”
陆执轻笑出声,把玩着阮安蓝垂落在沙发上的长卷发,骨节分明的指间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黑与白绝对的分明,衬出一种极致的反差感,带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陆执闭上眼睛,嗅着来自阮安蓝发丝间的香气,唇畔浮现出一抹浓烈的满足。
“阮阮,我很想好好跟你说话,是你不给我机会啊。”
“到底是我不给你机会还是你每次用的方法都太偏激了?陆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不叫我陆执。”
陆执微笑着睁开眼睛,一双狭长漂亮的灰眸静静地注视着阮安蓝。
冰凉的手指轻轻从阮安蓝鼻尖划过,令阮安蓝毛骨悚然的瞪圆了眼睛。
陆执却说:“你以前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的阮阮。”
以前以前以前。
阮安蓝头疼的闭上眼睛,实在是不知道该拿陆执怎么办才好。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不肯放了我,不肯解了我身上的药性,也不肯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觉告诉她,陆执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可是陆执为什么不肯说?
是因为牵涉到了他的秘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