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蝰绑架的那个小女孩呢？”姜乐问道。

曹力听到小女孩，神情瞬间变得古怪，眼神中的求生欲，迅速消失不见，神色彻底变得黯然神伤。

姜乐瞧见曹力的神态，心中猛地一沉，一丝不妙的感觉，涌现姜乐的心头。

“说，小果儿在哪里？”姜乐一把抓住了曹力的衣服，使劲摇晃着对方，恶狠狠的问道。

“那个小女孩......她......她......她死了。”良久之后，曹力惨然一笑，说出了一个冰冷无比的真相。

听到曹力的话，姜乐如坠冰窟，意识彻底变得恍惚起来。

小果儿，死了？

小果儿，怎么能死呢？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姜乐盯着眼前的曹力，说道：“不，你在撒谎。”

“我不敢骗您的呀，那个小姑娘，确实是死了。”曹力带着哭腔说道：“在来到塔纳城之后，斑蝰公子就下令把那个小女孩杀了。”

“不可能，你在骗我，斑蝰还没有拿到赎金，斑蝰还没有杀死我，他不会这么愚蠢的。”姜乐不停的喃喃自语。

“斑蝰公子并不在乎能不能拿到赎金，对他来说，只要您敢来纳塔城，您就会有去无回。”曹力说道：“小女孩，根本就是个累赘。”

姜乐眼神黯然，再没有之前的潇洒冷酷，呆呆的看着曹力，半晌之后，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曹力点点头。

“你知道，说这话的结果是什么吗？”姜乐继续问道。

“一死而已。我早有准备。”曹力惨然一笑：“这几天，我每天都从噩梦中惊醒，真的是生不如死，我求您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姜乐眼神呆滞，愣愣的点头：“小果儿走的时候，痛苦吗？”

“不清楚。”

“你死了，记得对她说一声对不起。”姜乐说道：“我会送你去和她见面的，恩，你们只是一个开始，所有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我会统统送他们去给小果儿道歉的。”

姜乐失魂落魄，连武洪的下落都忘记了审问，直接拽起了曹力和昏迷不醒的武彦放到了天台的栏杆上。

“小果儿最喜欢放烟花了。”姜乐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曹力一脸懵逼不知道姜乐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犯下了滔天罪孽，百死莫赎，本应该以最狼狈最血腥的方式死去，但是我怕小果儿不喜欢，恩，我会让你们充满诗意的死去。”

姜乐拿出一块口香糖一样的东西，粗暴的塞进了曹力的口中，硬生生逼着对方吞咽了下去。

然后是武彦。

吃掉这个来历不明的口香糖，曹力一脸忐忑惶恐的等待着最后的审判的到来：“兄弟，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不能。”姜乐毫不犹豫拒绝了曹力最后的请求。

轻轻的将两个人推到了栏杆边，瞧着远处万家灯火，姜乐轻轻俯身，在曹力耳畔，轻声呢喃：“到了下边，记得给小果儿认真道歉，还有，替我说上一声，对不起。”

说完这话，姜乐手上用力，把曹力和武彦，从几十米高的楼顶，推了下去。

两个人开始飞速下坠。

然后在半空中，轰然炸响，幻化成了两朵最灿烂最美好的烟花。

暗红色的火焰，在圣马丁医院绽放，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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