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夏正在书房,闻听阿芙过来,有些意外,让权叔把人带进来,阿芙行完礼后道:“……我家小姐感念世子心意,特地亲手做了回礼让奴婢送来,她的礼物重在心意,礼轻情意重,还望世子莫要嫌弃。”
还算有心,用精致的檀木盒子装的,看着不大,莫不是个佩饰?
沈逸夏把玩着手中的锦盒,久久没有打开。
阿芙擦了把汗:“世子若没有别的事吩咐,奴婢便告退。”
“你又不是我的丫环,我为何吩咐你?”沈逸夏道。
阿芙忍住笑道:“奴婢虽是小姐的人,若世子有事,也是能吩咐的,奴婢虽然愚笨,转个话带个信什么的还是能做到。”
沈逸夏:“你家小姐希望我带什么信给她呢?”
阿芙指指锦盒。
沈逸夏道:“礼轻情意重是吧,告诉她,我知道了。”然后将盒子往桌上一放,兀自看书,不再理会阿芙。
“什么?他没打开盒子?”屋里,顾明秀失望又忐忑,扒拉着头发道:“也是,他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名门闺秀送他帕子手绢呢,保不齐还写了诗词什么的,我这算什么礼啊,白费了那檀木盒子,五两银子一个呢。”
荆娘笑道:“五两银子也心疼?您瞧瞧右偏房,都快成小库房了,全是世子爷送您的东西,哪个不比檀木盒子贵重?”
“他是大财主,世子爷,家里开着金矿呢,有的是钱,我一个穷县令的女儿,怎么跟他比啊,瞧瞧我这手指头,全是勒痕,大半个月呢,人家可是眼睛都盯酸了。”顾明秀很委屈。
“小姐,权叔又来了。”阿蓉笑着将胖大叔请进堂里。
顾明秀忙起身相迎:“您怎么来了?”
荆娘习惯性的往门后看,却见门后并没有搬着礼品盒的随从。
“小姐还不知么?近些日子老奴过来,都只为一件事,送礼。”
又送啊,这回是什么?顾明秀有点期待。
竟也是个小小的锦盒。
权叔走后,顾明秀打开盒子,竟是个很普通的鹅卵石,就在湖州的滩涂上就有不少。
只是这一颗更圆润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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