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事情要告一段落了呢~”太宰治伸了个懒腰,快活地仰躺在床上。
“真是可悲,陀思君的同伴说跟别人走了就跟别人走了。”
费奥多尔对此表示:“你以为她是站在你那一边的么?”
太宰治:“难道她是你的棋子吗?”
你只要敢说是,他就敢回去告状。
费奥多尔当然不可能上他的当:“她可不在你我的棋盘上,非要说的话,她是在一旁悄悄更改着棋盘规则的人。”
“太宰治,应日方要求,释放你。”广播里传来典狱长没有感情的声音。
“哎呀,好的……嗯?”太宰治看见对面打开的房门,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什么东西?他不是叫太宰治吗?难道他的英语理解有问题?
费奥多尔堂而皇之地换上自己的衣服,戴上帽子,披上披风。动作慢条斯理,好像被释放的人叫“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
太宰治:“……她的异能隔这么远还能奏效吗?”
“她的异能比你想象还要好用。”他愉悦地回答。
“说起来快到双十一了,这种属于单身人士的节日,她居然要放你回去和她一起过,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俗话说:秀恩爱,分得快。希望这句话能够尽快奏效。
“难道让我和你过?”费奥多尔难得嫌弃地扭头,伸出手让工作人员为他注射昏睡剂。
“再见了,太宰君。感谢你千里迢迢来给我解闷。”
太宰治:“啧。”他还是躺回去睡会儿吧,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
他一直到费奥多尔完全被释放了之后才对着监控说:“我想说你们释放错了人哦,看看横滨目前的情况吧,应该已经相当糟糕了。”
另一边的军警赶紧通知了公安疏散下面的人群,然后通知军方出动特殊武器去销毁天空赌场,然后绝望地发现一切攻击都对它不起作用。
明明是有实体的东西,却无法对其造成破坏。
所有知情的人都感到心惶惶然,只有安室透这个二五仔悠闲地给自己做了一杯咖啡。
她给的疏散范围根本没有赌场下面的那块地方,八成就是耍他们的。
果然,天空赌场降落到一千米空中的时候,加速下落了五百米之后完全停下了,一动不动,像是海市蜃楼一样。
被耍了的众人:……脏话。
他们后知后觉地想要去她的别墅抓她,然后发现查找不到任何关于她住所的信息,所有人脑海里的相关信息都被完全删除了。他们甚至连她亲友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敌人的强大又一次地让他们感到绝望。
曲·大魔王·念初现在在家里焦头烂额地想着该咋出场才能显得自己够反派,已经被霜叶要求换了三十多套的衣服,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即将破碎的娃娃一样。
幸亏她亲爱的师父做出了突破性指导:“卿卿有没有那种带宗教意味的衣服?紫色黑色什么的虽然也很适合你,但是坏的过于浅表了,不够有冲击感。”
光明圣洁的外表和黑暗邪恶的言语,想想就震撼人心。
“有的!”她欢快地扔掉手里的裙子,打开了系统提供的衣柜,开始一键换装。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腿长腰细圣火纹的漂亮喵姐。
对着镜子自我陶醉了一下,她把自己的瞳色换成了金蓝异色。
哦,天呐,这是什么仙女。
连最难搞的霜叶都点了头:“可。”
曲念初天真的就以为结束了,直到被按在凳子上化妆的同时还被柳姐姐拉着手做指甲。
她现在就是个柔弱无助的小喵咪罢了。
果戈理殷勤地在一旁给霜叶递化妆品,一边发出感叹——
“化妆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霜叶白了他一眼:“再把你自己的化妆道具混在我的东西里递给我,我就用眉刀割了你的脖子。”
果戈理怪叫一声躲开霜叶踹过来腿,狡辩说:“颜色都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霜叶“呸”了一声说:“质地不一样,效果就会有差别,别说眉笔这些,等你分清了不同的口红再来说话。”
然后果戈理真的打开手机开始研究口红,嘴里不时冒出来的名词让其余男性肃然起敬。
“哑光雾感丝绒水润的区别是……”
“口红唇釉唇蜜唇脂润唇膏的区别……”
“口红到底有多少个色系……”
要看完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果戈理很快就意识到了霜叶“一边儿玩去”的用意,选择把手机收起来。
“哇哇哇,太厉害了!就是身为小丑的我都感觉被用魔术干扰了双眼,分不清颜色了呢~”
霜叶:“呵呵。”
“那么美丽又邪恶的魔王大人,需要您忠心的下属为您扎个辫子嘛?”果戈理微微俯身,从来没有好好呆在手腕上过的双手在身前灵活地动了动手指。
曲念初看了看小丑“帅气+20”的辫子,选择相信他的手艺,于是骄矜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