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盼才没空跟他争辩,伸手一把摁住他,双腿迅速跪在他的身上:“你的伤口很深,需要立刻处理。”
目前她已经很明确发生什么了,战家举办了两场婚礼,她被替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战邢宵。
只是景盼还是很震惊,他竟然是昨晚上那个男人,那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未来小瑜的爸爸……意识到了这一层后,景盼处理战邢宵的伤口更加认真了。
“好了。”
包扎好伤口后景盼怕战邢宵的衣服落下会碰到伤口,便将衬衣掖了掖,又给他盖了被子后才转身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拆解自己头上繁重的头饰。
刚才没发觉,现在停下来了,景盼只觉得这一头的簪花凤髻都快将她的头皮给扯掉了,好疼。
躺在床上的战刑宵突然下床走进了浴室。
景盼从镜子里看到男人的身影,立马追了过去,伸手拉开了浴室的门。
温热的雾气猛地迎面扑了过来,景盼抬头望去,战刑宵精壮的身体站在花酒下,剔透的水珠顺着他乌黑的短发滚落,在他紧致的肌肉线条上留下道道水痕。
景盼看着他浑身湿透了,立马走进去伸手关了花酒,气得小脸儿通红:“你疯了吗?”刚给他上完药就洗澡,这家伙是嫌伤不够重吗!
话音未落,景盼滴溜溜的眸子下移,才意识到战刑宵居然是赤身裸体的,她雪白的耳垂瞬间灼红,当即捂住眼睛:“你……你身上的伤口二十四小时内不能沾水,反正有我在这里,你不许洗澡!”
浴室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人呢?怎么不出声儿了?
景盼悄悄在指缝里睁开眼睛,却发现男人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她赶紧伸手去推,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撑过了头顶摁在了浴室的门上。
“我,我是为你好……”
“不沾水也行。既然为我好,那你帮我擦身体。”
战刑宵高挺的身姿将小女人严丝合缝的笼罩在了阴影里,他眼神玩味的睨着景盼灼红的耳垂,“怎么,战太太不愿意?”
战太太。
景盼听到这三个字,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颜色,真是欠了他的。
谁叫他是未来小瑜的爸爸呢。
她拿着毛巾绕到了战邢宵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