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高大伟岸,却杵着拐杖,走得缓慢。
那就是景盼的老公了吧?战大少,又丑又残脾气还暴躁,是战家的养子,只配住在那样简陋的院子里。
现在不得宠,以后等罩着他的老爷子过世了就只配被其他人如同碾死蚂蚁一样的捏死。
这一切都让景嫣觉得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因为她赢了景盼。
呵,景盼,出生好,长得好又怎样,她妈能被她妈妈玩死,景嫣也能玩死她!
还让她没有半分还手的机会!
她好高兴!
小院房间里。
又是一场折腾后,景盼已经睡熟。
战刑宵撑着身子看着身边女人平静的睡颜,月光将她笼罩,祥和又温暖,手里把玩着她垂在枕边的发丝,战邢宵缓缓将眸光投到了窗外。
倏地,一阵风打得窗棂沙沙响。
清亮的月色下,树影摇晃,黑白交错。
房间墙面上的时钟轻轻咔嚓一响。
战刑宵眼睑轻颤一下后翻身下床,揽过拐杖走出了房间。
月色清亮。
后院的小树林里,几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正在等着战邢宵。
等到战邢宵走近,他们才异口同声的开口。
“战爷,人带过来了。”
紧接着,一捆东西被丢到了地上。
是那个对景盼动手动脚过的女佣。
“呜呜呜……”
被捆成一团的女佣不断挣扎,感受到了四周包裹压来的冰冷而暴力的气场,她抬眸望去,看到没带面具的战刑宵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怎么……”面对战刑宵惊为天人的容颜,女佣一下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