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他们一起和人对赌飙车,段清和可是能眼睛都不眨就往悬崖开的主儿。何曾如此不体面过!
去他妈的!
女人,就是祸害。
官舍里所有出口的必经之路都被封上了,那叫一个声势浩大。
人声鼎沸,骂街的,叫人的,喇叭不停鸣响的……
销金窟里什么人都有,也不尽都是体面人,挖煤的倒油的暴发户也是有的,因此冷不丁被告知不能出去,顿时急眼了,生怕有什么事牵连到自己身上,开始到处嚷嚷。
下面的人焦头烂额,投诉电话一个接一个,徐京墨不管,他目标很明确,就只找那一个。
所幸宋青葵本就扎眼得紧,一进官舍就引了无数注视,很快有人就从监控里找出了她——
正在路边倒车呢。
依旧是那辆与她身板不符的军用吉普车,引擎轰鸣中,还没出路口就被徐京墨带人给杀到了,拦了个正正好。
徐京墨拦得也嚣张,一排奔驰大G直接横在了宋青葵的车头前后,把路给堵了个严实。
堵了车,逮到人,接下来的事情那就好办了。
徐京墨径自走到宋青葵的车旁,敲了敲窗户,“下来。”
宋青葵摇下窗子,瞟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
徐京墨端详了她一下,眉眼鼻唇,确实无一不精致,风情自招摇,越发不屑了。
“你下来再说。”他被把她当回事,就跟招猫逗狗似的先把人唬下车来再说。
宋青葵对他没什么好感,毕竟前脚才把鹿泽生打成那个样子。
她也干脆,直接撂话,“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我要走了。”
徐京墨扶了扶金丝眼镜,眼镜架上缀着的链子一晃一晃的,他缓缓道:“行,既然请你你不下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