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兄才懒得给这些人回应呢,你都来放火烧我车间还有砸我媳妇了,如今还问我是谁,简直多余!
只见雕兄瞬间化成残影,在几人一脸惊悚还以为自己真的遇到厉鬼索命的时候,瞬间就将他们几人的手都给折断了。
既然敢砸我飞机,就要有把手留下来的心理准备!没有让人把命留下来,这已经是雕兄觉得自己如今当着人,应该保留一点做人的底线,不要轻易取人性命,不然他哪里会在乎这些,要折断也该是脖子而不是手腕了,这些人应该庆幸的。
几人被折断手的时候没有一丝反应,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握着锤子斧头的手就已经扭曲变形,锤子斧头纷纷掉落在地上,这时他们也才感觉到强烈的痛感,纷纷倒地呼疼,“啊……啊……我的手……”
这些人自然也没法升起什么报复的心思,毕竟看着犹如恶鬼一样的雕兄,他们真的以为他是在车间里被烧死的人化成厉鬼来索命的,一个个倒地呼疼之余,也都瑟瑟发抖地躲闪着试图逃跑,“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要报复就去报复那个出钱的人吧,求您放了我们一马吧!”
雕兄轻飘飘地瞥了这几个人一眼之后,便又向飞机飘去。
是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疼到视线模糊了,在这几个断手的人眼里看来,雕兄完全就是飘来飘去的状态,简直是把他们都心惊肉颤,他们一致以为雕兄是个厉鬼,肯定是厉鬼。
不然人哪来那个速度都看不见他出手,自己的手就被折断呢,一定是厉鬼才能干出来的事情,还有人哪里能飘得起来呢,更甚者都觉得看不见雕兄的影子的,果然是厉鬼啊!几人真的都被吓尿了,一股腥膻味也混合在了煤油味以及各种被燃烧的物件味道中,反正就是本来就难闻的空气更难闻了。
这几个人也不是没有想要逃跑,只是厉鬼当前,他们着实是吓到腿软,能挪动身体不要碍着厉鬼走路他们就已经用尽全力了,跑,他们还能跑得过厉鬼不成?所以他们也就特别默契地都滚到了角落里,一边祈祷着‘厉鬼看不见我厉鬼看不见我’,一边盼着公鸡快快打鸣天快快亮起来,厉鬼总不能在白天还能出没吧,等天一亮,我们就安全了!
雕兄完全视这些人为无物,将他们的手折断了也就当是对他们的惩罚,而且被自己折断的手,这辈子都不用想恢复,他们就只能带着这扭曲变形的手过一辈子,这样的惩罚也足够弥补自己被砸坏的飞机了。
至于他们所说的出钱的人,你以为雕兄会放过他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他现在全副心神都在飞机上,才没有空去管出钱的人是谁要怎么报复回去而已,他能不知道会是谁雇人来杀人放火砸飞机,这报复手段也是一堆在等着的,放心,总会轮到的。
雕兄把几人的手给折断了之后便已经走到了自己飞机旁边,本来他还在想着第二天还要再去买几桶油漆来把那难看得要命的粉色给刷掉,没成想才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自己的飞机就已经不成样子了。
捡起断落在地上的螺旋桨桨叶想要安装回去,却也不过是徒劳,叫桨叶再次跌落到地上而已。至于断裂的机翼,想扶回原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凹凹凸凸坑坑洼洼的机身,甚至还有不少用斧头砍出来的痕迹。
手指轻轻地抚摸过飞机的各处伤痕,脑海中不断回闪着自己第一次看到这架飞机时的兴奋,为了能让飞机长期飞行连续多少个通宵就为了能出一份可行的改造方案,然后带着诺兰闯荡撒哈拉,回国的途中遇到的各种危险,回国后飞机又陪着自己四处去做飞行表演,帮自己造飞机添砖加瓦,自己和飞机可谓是生死与共,荣辱一体。
原本雕兄就已经开始掉着眼泪,如今再加上回忆,他更是完全憋不住,直接趴在飞机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的飞机啊,我最最最心爱的飞机啊,媳妇啊我的半身啊,你怎么成了这样了啊!嗷嗷嗝……嗝嗷嗷……说好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怎么就先走一步了呢,你怎么不等等我呢,嗷嗷嗷……嗝……”
讲真,大半夜里,一边是火光冲天是不是还有噼里啪啦各种爆炸的声音,一边是一个大男人在嚎啕大哭中间还要夹杂一些打嗝声,这样的场景真的很诡异啊!
哭了好一会儿之后,雕兄便又爬上了飞机驾驶舱里。讲真,这飞机门都被砸到变形了,雕兄要把门打开还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最后一个用力过猛竟然直接把飞机门给拽了下来,又引得他一顿嗷嗷哭,“媳妇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求你原谅我吧,嗷嗷嗷……”
好吧,哭完之后雕兄想要把飞机门给安回去,但都变形了,想安也是安不回的,又想要将飞机门塞到了后座上,可后座空间也不够放,最后他也只能随手将飞机门往一旁的空地一甩,自己便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