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只是一个短暂而炫丽的浪花,普鲁士人崩溃了。
面对漫山遍野逃跑的普鲁士人,我下达了尽可能捕捉的命令。
“真是奇怪。这些普鲁士人有桥不守为什么要弄到这种地步?”科穆宁老表很纳闷。
“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的撤退证实我的猜想,他们可能想全歼我们。”
利昂?科穆宁惊讶道:“全歼?为什么啊?”
“如果敌人的统帅是一个有意要吃掉路德维希那一支部队的家伙,那么他吃掉我们也没什么稀奇的。你想想看,两只部队里的一支撤退,那么另外一支绕到我们渡河的背后,堵死我们的退路。随后撤退的部队再配合他们那支远在外海的援军断去我们南下的道路,到头来,我们不就是走投无路了么。”
“但他们不清楚那么做的风险吗?”
“别忘了,奥托一党那里可没有什么当将军的人才,现在柏林那边。是瑞典人在做整个大局的布置。普鲁士人死得越多,就越好。”
俘虏完普鲁士人,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支普鲁士军队的士气完全不能跟德绍亲王和施维林的普鲁士军队相提并论,而且中坚的基层军官居然大部分都是瑞典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在下午三点的时间让我们的猎骑兵捕捉到踪迹。随后我立刻率军向他们汇合。
正当我以为执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的是某个中年大叔或憋瘦老头之际,我听到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猎骑兵营发出了的哈哈哈熟悉笑声。唔。那个声音貌似只有一个人有。
“莫里斯?”
我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那鬼畜狂攻抖s不是在波兰的吗?
在哈尔科夫混了一圈的莫里斯简直大变样,看着那光不溜秋的光头,我无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去了躺少林寺。
“君士坦斯也来了!”莫里斯很满意的表情,得意洋洋地挤挤眼。
君士坦斯也来了?
肿么回事?
君士坦斯貌似掌握闪现的技能。下一秒从莫里斯身后出现:“亚历山大为了免得你孤单寂寞,所以让我们过来陪你。瓦伦斯也想来的,但是那小子给他老子抓去管后勤了。”
“可是哈尔科夫那边不是正在跟俄罗斯人展开生死决战吗?”
“生死决战年年都有,也不差这一两次。”莫里斯摩拳擦掌地说道。“我们现在是去打柏林还是去打斯德哥尔摩?”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这尼玛跳跃得太大了:“你们那边的战况怎么样?”
“突袭非常成功。虽然普鲁士人对河对面警惕性非常高,但却对背后毫不留意,于是我们在凌晨的时间,打了普鲁士人一个措手不及。杀敌嘛…”
莫里斯抢答道:“天黑麻麻的,凡是到处乱跑的都砍光了,没乱跑的都俘虏了。”
我囧着一张脸看向君士坦斯,莫里斯这货要是扔到去做税务官,估计到时候这货对抽税的概念是活人就交钱,残疾人也是活人,所以也得交,死人才不用交。
“杀敌约400,俘虏约1000,剩下的趁着夜色逃跑了。那1000人,我们让两个连的人看守住。对了,我发现一个挺意外的情况。”君士坦斯忽然压低了声音,“那些普鲁士人的士气非常低落,几乎是我们一发动突袭,他们就基本士气崩溃,还有我在区分俘虏之时,发现瑞典人占据了不少中、下层军官位置。而很多人在不久前,才是瑞典王**的下士、中士。”
“看来瑞典人跟普鲁士两边的麻烦也不少啊!”事态越来越向我们有利的地方发展了。
“不过莫里斯你的光头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
“还是不要说了。”
“他头发上长了虱子,结果吓得他剃光了身上所有的毛。”
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