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不大,却又鸡犬相鸣。
几十户的住家户,现在正式闲时,农家人坐在门口晒着太阳。
小孩子们在村子里从东面爬到西面。
村子中央就是一棵大枣树,以不知存在多少年了,每年村民们都能尝到鲜枣,拮据的年景,还能摘下来去县城换点吃食。
西面是村长家的大瓦房,占地很大,看着气派,但还是不如东边新修的那一家。
原本村子里的人对新搬来的这一家人多有敬畏,乡下人,总是对着城里人有种莫名的自卑。
自从几天前,这家新住户,遭了贼人之后,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就多了起来。
“王家的媳妇长得漂亮才是惹祸的根子。”
这是村子里大多是农家女人的说辞。
“只怪那姓王的没啥本事,要不然城里待得好好地,为啥跑到乡下来受苦。”
这是村子里很多大汉们的说辞。
总的来说,说风凉话的人很多,但伸手帮忙的一个也无。
其实我为了在此地立足,王钊给村民们了不少好处,却还是暖不到人心,如之奈何。
王钊带着王刀他们进村的时候,一些在门外晒太阳的汉子们,都幸灾乐祸看着,谁让他们穷,而人家富呢。
仇富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会存在。
富人倒霉了,穷人总会心里装模作样的感叹一句,还是穷点好,看看那谁谁谁,怎么怎么的。
王钊走的很快,他受不了这些村民的眼神。
王刀和王无敌也跟着走的很快,这时候需要照顾自家兄弟的情绪。
王家的主屋内。
卢康亮晦气的看着上吊自杀的女人。
女人的肚子还大着,就这么死了,偏头又看了看床上的一个快半岁的婴孩,睡得正香。
“你也配你娘去吧,你那父亲看来是跑了,靠不住了。”
说着催动掌力,婴孩在睡梦中就没了呼吸,去的时候看不到一点痛苦,只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他不知往后的一个月,要怎么才能熬过去,要不去城里快活一次,就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
打定主意后,正要出门,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到城里采买粮食的王钊回来了。
不但回来了,还带来了两人。
“找帮手了?”
卢康亮调侃着,作为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高手,他惧怕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是两个陌生人,
“有血腥味。”
王刀蹙着眉头,沉声道,这和他近来杀了不少人有关,对血腥味极其敏感。
王钊脸色立刻大变,疯了似的往屋内冲去。
身后半个身位站着的王无敌,一把把他拖后,跟着而来的就是无声无息的一掌。
另一边的王刀随时都是拔刀的姿势,雪白的刀光迎上,无声无息的掌力立刻变得风雷大作,轰隆震天。
刀光和掌风同时泯灭,门口的空地上已经被掌风和刀气相撞,震出一个凹坑。
王钊还在疯狂的挣扎,他不懂武功,可屋内有他的老婆孩子,王无敌只好点了他的睡穴,然他安静下来。
王刀凝重的斜刀而立,微微颤抖的右手说明刚刚的交手,是处于绝对下风。
“好刀法,可惜境界内力都差了一些。”
卢康亮好整以暇的左手掸了掸身上衣服上的皱褶,无论何时他都是江湖上的摘星公子,风流潇洒的仪容都是要的。
“走。”
王无敌和王钊的武功相当,王钊一招败北,他们两人一起上,有能撑住多久。
“你们那也走不了,还是留下来陪我玩玩。”
卢康亮不疾不徐的在身后追赶着,有时还多加把劲,让王刀疲于应付。
村子里的人都是些没见识,看到三人在房顶快速的飞过除了目瞪口呆,一位遇到了神仙,跪下磕头外。更有甚者,还快速进屋,扛出来玩供桌,摆上点米酒,上三炷香,一位这样他们往后就能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