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越是大威力的武功,消耗内力就越大?”
王予好奇的回答着面具人的问话。
紫色狗头面具人,又是一真郁闷,早知如此,他刚刚就逃了,却因为怕王予出手,而耽搁到了现在。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不出手?”
王予更加奇怪的回答道:“你都要输了,我还要出手干嘛?”
这人刚刚因为说话分神太多,中了乐韵一掌,难道还不知道教训?
面具人悲愤的不在理会王予,全力对付乐韵,拉一个抵命,也是不亏。
这边刚刚认真对付乐韵,立刻压得乐韵险象环生,那边王予已经劈出了一刀,如风无孔不入,霸道简单的刀法,竟然用出了小巧剑法的特质。
面具人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躲避了,他的武功还不如慕容熙,自然死的不能再死。
“这老兄死的好惨,我说什么就信什么,也不知道在江湖上是怎么混到老的。”
王予扔掉手里带有缺口的长刀,摇头叹息道。
然后掏出一个瓷瓶,扔给岳中天。
“瓶子里有疗伤药,你们自己下去疗伤。”
想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吃草,这些人不管是为了什么受伤的,自己见到了总不能不闻不问。
岳中天打开瓶盖,嗅了嗅道:“百花玉露丸?”
这种丹药的效用,对于血煞境之下的人效果很好,他们已经神罡境了,就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他不认为王予会给他一瓶,无用的丹药,或许只是期为相同呢。
先给自己吃了一粒,内腹大团的热流传遍全身,眼神一亮,果然是好东西。
摇了摇瓶子,里面装有不少,足够他用来救人了。
面具人的最后急攻,让乐韵耗费了太多的内力,现在还脸色有些发白。
正想就地打坐,恢复内力时,王予悄悄地走到她身边,连续点了她身上五出大穴,身体软绵绵的倒在王予怀里。
其他人见了,也当王予要给乐韵开小灶。
毕竟宫主夫人吗,那能是白叫着玩的?
王予抱在怀里,一声不吭的向灵鹫宫飞奔而去。
没有人能看到乐韵眼底的惊慌失措,除了王予。
院子名叫逍遥苑,王予取得名字,意思就是往后生活自在逍遥。
可惜名字和生活往往就是相反,到现在他都没有逍遥过一天。
他能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但到了逍遥苑,这个一亩三分地,自然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王予把乐韵平放在床上,屋内点着琉璃灯,燃着一根檀香。
渺渺的青烟之中,王予手摸着乐韵的脸颊,下巴,神经质的轻笑着。
眼中有着一种别样的疯狂。
“十六岁,嘿嘿,我让你到不了十六岁。”
随即重新点了她身上几处穴道,能够说话,能够动弹,就是不能够使用内力。
在乐韵的眼里,前一刻还是个英雄,救他于水火的英雄,这一刻看着心寒。
活脱脱一只疯狗,不过还是要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啊,那那么多为什么?”
王予不断地重复着这句为什么,神特么的为什么,他也想向老天爷问问为什么?
玩他玩的很开心吗?
“你就不怕中毒身亡?”
乐韵能够到现在都没有大喊大叫的原因,除了这里实在安静的没人之外,就是有剧毒互相控制。
“中毒?我好怕哦,那你毒死我啊,来呀。”
王予疯狂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他自己最清楚,现在的行为就是迁怒,却还是忍不住用他自己的逻辑来解释。
不遇到她,自己就不会金文,不会金文,就不会修炼那门狗屁神功,不去修炼那门狗屁神功,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你疯了。”
乐韵终于确认了王予的状态,和平时都不一样,简直像似换了一个人。
泪水止不住的流,现在没有人能救她了,连她的威胁剧毒,都不再起作用。
况且,失去了内力,也就驱动不了这种特殊的剧毒。
转眼就是一个月。
丰县又一次恢复了往日大兴土木的工程。
只是其中少了一个女孩,乐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