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离州江湖新秀,离州十杰,等等等。
王予眼神落在周世杰的身上压得他步伐都要不稳,随即挪到了邱来龙的身上。
邱来龙二话不说,飞身后退,同时小叫花子也同样的跑的远远地,头也不回一下。
马车上坐着的胡说不自觉地漏出了崇拜的神情,杀一人,而震慑一群人,这种手段,让他用一辈子估计都学不会。
特别是冰冷的面孔,冰冷的眼神,都不是他能学的来的。
“愣着干嘛?还不赶车?”
王予收敛了一身杀气,又是一副平常家少年的样子,前后的差距之大,不是身边的人,很难分辨的出来。
马儿欢快的叫着,车轮咕噜噜的转动。
路就在芳草边,芳草连着天,路也就显得很遥远。
县城内。
那处酒楼中,谭伟还在安慰着因为恐惧时而呆愣的小师妹。
中年文士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着。
旁边的中年美妇则不时的蹙眉,像是想不通一些很简单的问题。
“你说那人的剑法简单而直接?看起来不快,却能后发先至?”
中年文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再次问向谭伟。
“是的,那样的剑法看着简单,已经有一种大道至简的味道,我破不了,若是我进入了合鼎境,也只能用身后的修为来压制,同等境界之下,他应该是无敌的。”
谭伟回去的路上就在想如何破解这种剑法,却发现,破绽虽多,反而不知如何进攻。
“那你有没有看出他用的是那门那派的武功?”
中年文士追问道。
“人家只出手了一招,看不出来。”
谭伟摇了摇头,接着又道:“他以前行走江湖,报仇的时候,有过杀人的举动,是不是从这上面能够看出点什么。”
“同等境界之下无敌,呵呵,下一次可能就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前去试探了。”
中年文士,似乎看到了以后的离州江湖是个怎样的模样。
“不过这人从不主动杀人,估计所有的宗门和世家,都会向他妥协,只有一些头铁的人,才会想着出名上前挑战。”
中年美妇一语中的。
若是这人不分青红皂白,杀人如麻,那一家都不会容得下他。
江湖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江湖,王予再次行走离州,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
他从不主动惹事,也没有飞扬跋扈的性子,更没有欺男霸女举动。
名声就是被一些上门挑战的人给堆起来的。
偏偏人家还真不在乎。
一个不在乎名声的江湖人,每个地方都会有几个,只要不惹到人家身上都能相安无事。
还有一些人发现,人家不是不讲理,只要你家不先动刀剑,人家肯定也会坐下来喝茶。
至于打抱不平,除恶扬善,似乎和人家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很快王予的一些更细节的事情就传到了各个有身份的人手中。
“这小子终于舍得从他的温柔乡出来了。”
安道远是知道乐韵的存在的,不过看着新卷宗上对王予的分析,又是一阵头痛。
一个不好名,不好利的人,才是最难以把控的。
桌案上,淡淡的青烟,散发出清新的香气,缭绕一圈再也看不到散入何方。
“听说他把他制下的江湖人,都管得服服帖帖,让开山石,就开山石,让修路,就修路,那也是一方治世的本事。”
余温用含了毛笔,笔尖的黑黑的嘴,颇为公正的陈述道。
“你说要是把他提到州府来会如何?”
安道远忽然抬头希冀的看向他的幕僚问道。
余温放下了手中的画笔,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才抬头给安道远用了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安道远喃喃自语道:“真是想多了。”
随即又道:“王予和张家有仇,你说张家现在是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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